秦妄一只手搂着宋欢的腰，一只手玩着她的头发。
离得太近，宋欢本能想往后躲，脑袋却砰的一声撞在了门上。
秦妄松开了她的头发，顺势落在了她的后脑处，帮她缓解着钝痛。
宋欢很是不自在，躲了好几次也没躲过，她的目光四处移动，被秦妄领口白皙的锁骨吸引。
他衬衫最上头解了两颗扣子，弯腰时微微敞着，宋欢甚至还能顺着往里面看见他腹部的肌肉线条。
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
秦妄的眼中掠过一抹计谋得逞的幽光，他凑到宋欢耳边低声询问：“要试试看吗？”
他的薄唇有些凉，碰到宋欢的耳朵时，宋欢的声音都抖了：“试……什么？”
秦妄拉起了她的手，落在了质地很好的衬衫一角上，然后就没了动作。
宋欢心想这能感受出什么来？
可她又不好再进一步，于是僵持在那，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
见宋欢还没开窍，秦妄也不着急，细密的吻顺着她的耳朵落下，辗转在她的脖颈处。
宋欢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试图用话题唤醒他的意志，“冯……冯泽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秦妄胸腔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连是不是我动的手都不知道，就不怕维护错了人？”
宋欢再次强调：“我没有维护你。”
“嗯，没维护，你只是跟随了你的心。”
“……”
这都什么跟什么？
老土。
不过秦妄终于放过了她的脖子，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喊的有些缱绻：“欢欢。”
“嗯？”
秦妄以吻封唇。
他吻的又急又凶，宋欢招架不住，用力掐了一下秦妄的腹肌，总算得了口喘气的机会。
秦妄狭长的眸底深处带着明晃晃的欲望：“做吗？”
宋欢呼吸一滞，瞳孔震颤，“现……现在？”
“嗯。”
这一间秦家的客房，夜已深，应该不会有人再来，但宋欢还是犹豫了，“要不我们……”
“我现在很想。”
秦妄说完，直接将她抱起，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
座下有些发凉，宋欢被放在了窗沿上，身后窗户上面滚动着下个不停的雨珠。
眼瞧着秦妄的手落在了她的肩头，宋欢慌乱道：“太亮了！”
秦妄转身去关大灯。
宋欢蹦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跑。
胜利在望，她的手已经摸到门把手上了，又被秦妄拽进了怀里。
“秦妄……”宋欢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她放软了腔调，“二哥……我们别在这行不行？”
“别害怕，你的身体……应该已经很熟悉我了才对。我会很小心，不会再弄疼你了。”
天被闪电裂开一道口子，大雨如瀑落在树上，屋檐，敲打出节奏感很强的旋律，被月光倒映出的树影摇曳，像是海洋中飘荡的孤舟。
天然的环境遮住了屋内的所有细微声响。
直到敲门声骤然响起。
宋欢吓得浑身紧绷。
秦妄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放松。”
开什么玩笑？
她怎么可能放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