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将军,你也知道朝堂上如何,若是本督指挥不当的话,陛下可是会将本督撤掉的。”
“到时,若是换个好说话的还好,若是换一个不好说话的,秋老将军也知这般人遗害。”
听着刘庶半威胁半商量的语气,秋宵也知若是这般僵持下去,双方都得不了好。
倒不如半推半就,为将门多摄取些利益。
“唉,总督大人有什么想法,说说吧。”秋宵轻叹一声,一拱手,代表自己服软了。
刘庶闻言眼睛一眯,抚了抚嘴角山羊胡后,淡笑着开口道:“秋老将军,你这么说的话就见外了。”
“这不是朝堂上催的急嘛,不如老将军带兵与大夏斗上一阵,不管胜负,本将都好交代嘛!”
秋宵叹气道:“大夏守将夏无羁虽能力不强的,但此人善守,如今双方悬殊过大,对方怕是不接招啊!”
“那攻对方城墙呢?”
“这镇南关可是连着两侧山中地气,强攻不过是徒劳罢了。”
秋宵话虽这般讲,但脸上微微有些意动。
刘庶见秋宵已松口,连忙蛊惑道:“今天将军攻城,明日破关地捷报定会出现在陈都,到时候陛下封赏可少不了。”
秋宵闻言惊讶的看了刘庶一眼,而后故作为难道:“既然总督大人这般说,那本将也只能领命了。”
“好!”
……
镇南关中,夏无羁正给常遇春接风洗尘。
元阳院一别后,夏无羁就开始调动江南州卫与镇南军。
寒山之下,夏无羁将镇南军中精锐三标营都换了过去,如今一直缩在关内避而不战,也是缺少主力的原因。
常遇春到了之后,形势可算是扭转了。
就常遇春带来的那些精锐,那些南陈蛮子军阵之法本就不算娴熟,若是常遇春拖住南陈军中灵神,夏无羁都有把握带兵在南陈阵中杀个来回。
这不,酒足饭饱之际,夏无羁就借着酒意开口了。
“常将军,这些日子你是不知道,那些南陈蛮子就像是苍蝇一般在恶心我,若不是他们军中有灵神威慑,本将早就把他们给击溃了!”
“哦?是吗?”常遇春端起酒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似是没想到常遇春会怀疑自己,夏无羁差点跳起来解释。
“若是南陈有三百万大军,那本将可以说打不过,但千万军士,不说能不能汇聚军阵,就算汇聚起军阵,光是协调军阵就能累死那些南陈将军。”
似是不愿见族中兄弟这么掉像,九江王一把将夏无羁摁在桌子上,才开口向常遇春解释。
“常将军,这南陈国内,文武割裂的厉害,昔年南陈肆虐依仗的不过是那些训练有素的边军。”
“但现在却有大不同,如今城外那些南陈军士,都是南城各城调动的,其中鱼龙混杂,我们只要一激,对方怕是要内乱的。”
闻言,常遇春来了兴趣,刚要开口,就感觉关内一阵摇晃。
“不好,南陈叩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