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矛盾升级
她却一个字也听不清了，只有秦莎莎最后那句话在耳边回荡，像一个不祥的预兆，预示着这场由欲望引发的战争。
才刚刚开始。
电梯门即将闭合的缝隙里，柳清雪反射在不锈钢壁上的瞳孔骤然收缩。
秦莎莎的话像颗钉子，精准楔入她与王建明那笔沾满污秽的合作。
那份需周氏背书才能生效的地产开发协议，此刻正躺在她办公室抽屉的最深处，封口处还留着王建明油腻的指纹。
“你怎么会知道？“
柳清雪猛地转身，香奈儿套装的珍珠纽扣被拽得崩开一颗。
她看着秦莎莎腕间的樱花手链，突然想起王建明酒后吹嘘“周少秘书是我远房侄女“的醉话，难道是那个肥猪喝多了乱说话？
秦莎莎迎着她慌乱的目光，樱花手链在大堂水晶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
她向前一步，高跟鞋碾过柳颜刚才掉落的钢笔，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重要的是，柳小姐好像忘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柳清雪因惊恐而颤抖的睫毛。
“在京市，有些圈子不是你花两百万就能挤进去的。“
“呵。“
柳清雪强迫自己笑出声，指尖却在偷偷摸索手袋里的手机。
“一个破 cos店的店主，也敢对柳氏集团指手画脚？“
她想起王建明办公室里那叠周氏内部通讯录，想起他拍着胸脯说“周少的秘书我熟“，底气突然足了起来。
“我的合作关你什么事？还是先操心你那堆破烂衣服吧！“
柳颜立刻附和。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跑到这里装大尾巴狼！“
她掏出镶钻手机对着秦莎莎拍照。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合作泡汤！“
秦莎莎没理会柳颜的挑衅，只是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柳清雪看着她平静的侧脸，突然想起慈善晚宴上周轩看秦莎莎时温柔的眼神，心脏莫名一沉。
“装模作样。“
她冷哼一声，挽住柳颜的手臂往电梯走。
“颜颜，我们走，别跟神经病浪费时间。“
“等等。“
秦莎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已经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还亮着拨号界面。
“三分钟。“
“三分钟？“
柳颜笑得前仰后合。
“你以为你是周少啊？打个电话就能让王建明听你的？“
柳清雪没说话，只是盯着秦莎莎的手机，掌心却沁出了冷汗。
她想起傅深说过“周氏一句话，能让半个京市的商圈地震“。
想起自己为了拿到周氏背书。
在王建明办公室忍受的屈辱，突然觉得秦莎莎那平静的眼神，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收紧。
“呵，我倒要看看。“
柳清雪强装镇定地扬起下巴。
“你这个小丑，能闹出什么花样！“
时间在大堂的落地钟摆声中流逝。
柳颜还在喋喋不休地嘲讽，秦莎莎却靠在罗马柱上，目光投向窗外。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樱花手链轻轻晃动，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胸有成竹。
“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