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岛冰茶的事。”她声音轻软,却字字清晰,“你当时为什么那么做?”
裴砚下颌线绷紧,喉结滚动了几下。他低头将额头抵在她裸露的肩上,没忍住吻了一下,声音闷闷的:“对不起禾禾。”
“当时我还没学会向人低头。”他抬起头,黑眸里盛满懊悔,“你拒绝过我,那天又太过勾人我承认是我卑劣。”
他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尾:“只有那一次,我对你耍过手段。”
女孩睫毛颤了颤,到底没躲开他的触碰。
“你跟我之后,我都恨不得把你捧在心上。”
“我从前都不翻时尚杂志,后来却总是想着,要给你买什么样的漂亮衣服,怎么打扮我的禾禾。”
“我找了设计师,给你定制首饰,要低调又华贵,能得你喜欢的,又能正大光明的带出去。”
男人一直在边解释,一边流连禾禾光滑裸露在外的肌肤。
女孩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藕荷色的小背心肩带早已滑落,露出整个圆润的肩头和雪…。
裴砚的唇从她纤细的颈线一路流连,…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惹得女孩轻哼一声。
“那林小姐还说”她声音带着细细的颤,小手揪紧他的衬衫,“裴家的订婚宴没有停止筹备”
裴砚低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禾禾别误会。”他单手开始解衬衫扣子,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订婚宴没有叫停,是因为我想着”
他的唇贴上她耳垂,声音暗哑:“等你愿意公开那天,我就拉着你订婚。”
女孩耳尖微粉,男人已经趁机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跟林婉柔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裴砚的吻又渐渐往下,在纤细的锁骨处流连,另一只手抚上她光裸的背脊。
“嗯”女孩忍不住仰起脖颈,像只被撸顺毛的猫儿,眼角泛起湿漉漉的红。
裴砚眸色渐深,看着她这副乖软又勾人的模样,喉结狠狠滚动。
——
藕荷色的小背心还挂在沙发扶手上,白色棉质短裤可怜巴巴地搭在一旁,和上次一样,终究没能逃过被主人遗弃的命运。
“订婚宴都快准备好了,要不要公开,禾禾?”
“不…要……呜呜…”
男人听到拒绝的话,掐在腰窝的大掌虎口骤然收紧。
随之而来,便是恶意挞伐和质问:“为什么不要?”
“嗯?禾禾说话。”
“别…你太凶了,呜…”
女孩软软求饶却始终没有松口,“…不住了…啊…”
沙发边矮柜上的栀子花纯白唯美。
那是女孩在他来之前才剪下来的,插在釉色瓷瓶里。此刻那洁白的花瓣正簌簌…着,……从蜷曲的叶尖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