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进呢?”
“继续找!我不信,这么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明白了。”
同一时间,某栋大楼的电梯里。
阿珍双手紧紧攥着,满脸的不安。
“都是我的错,没看好巧克力,让他偷偷带人去赌钱。”
江尘轻轻拍拍阿珍的肩膀,安慰说:“别自责了,这段时间巧克力教梁胖买马,赚的钱足够帮他们还债了。”
阿珍抬起头,偷偷瞄了江尘一眼。
“你真不怪我?”
“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又不是你逼刀仔去借钱的。”
江尘的话让阿珍的心情缓和了许多。
电梯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定发财务公司”
几个金灿灿的大字。
戴着眼镜的前台抬起头问:“你们找谁?”
“我们是来还钱的。”
“往左走到底,最里面那间就是。”
到了办公室门口,两个保镖挡住了他们。
“让开,我们要赎人。”
“钱带来了吗?”
江尘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行了,进去吧。”
保镖闪开路。
办公桌后面,一个长相酷似曹达华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啃鸡腿。
看见江尘和阿珍进来,他立刻丢下鸡腿,向身旁的手下招手。
手下拿着纸巾过来,他却直接拽过手下领带擦了擦嘴。
“来赎刀仔的?”
阿珍刚要上前争论,江尘伸手拦住她。
“钱带来了,人呢?”
花柳成回头对手下说:“去,把刀仔带过来。”
很快,陈小刀被推了进来。
他脸被打得肿得像个猪头,见到江尘和阿珍时,恨不得钻地缝。
阿珍往前迈了一步,质问:“喂,你扣了我们三个人,另外两个呢?”
花柳成得意地掂量着手里的十万元,心里想着九借十三归的老规矩。
他笑着说道:“每人十万,交钱就放人。”
陈小刀冲上去,愤怒地质问:“我只借了你七万,现在钱还清了,你还想怎样?”
花柳成的手下立刻冲上来拦住他。
“那你骗我的那部分怎么算?”
“我借的钱只要还清了,你怎么管得着?”
“胡闹!你去银行借钱,人家也会问用途。
你骗银行是违约,骗我就这样算了?”
花柳成叼着雪茄,刚要低头,忽然“嘭”
的一声,雪茄被打断一半,一把黑色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
“成哥是吧?这解释清楚了吗?”
花柳成吓得赶紧举起双手。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那两个放了!”
乌鸦和高进被押到了一间办公室,花柳成的手下拿刀抵着他们的脖子,逼江尘放下枪。
这时又是一声枪响,花柳成的大腿中弹,疼得直叫唤。
“你们这些笨蛋,快放人!想害死我吗?”
花柳成捂着伤口大声吼道。
哐当两声,刀掉在地上。
乌鸦赶忙跑向江尘,阿珍也拉住高进问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