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藏跟朱紫国那位超级大boss握完手告了别,带着行者、八戒、沙僧这几个“打工仔”,活脱脱就是一支背着如山kpi,继续苦哈哈往前奔的社畜团队。
他们捣鼓好装备,骑上各自的“坐骑”。
那场面,就像一群骑着共享单车去赶早高峰的上班族——吭哧吭哧地往西猛冲。
这一路翻山越岭、过河淌水,也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双拼多多9块9包邮的“劳保鞋”,总算是在冷冷的秋冬里“渡劫”成功,迎来了春光明媚的好日子。
这天,师徒四人走在路上,那风景简直绝了,绿得就像手机电量满格的信号条,花儿开得跟过年放的烟花似的灿烂,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人在旁边循环播放抖音热门洗脑神曲。
正走着,前方出现一座庵林。
三藏麻溜地从马上下来,站在大道边,姿势那叫一个帅气,就差来个“耶”的手势拍照发朋友圈了。
行者挠挠头,一脸疑惑,头上仿佛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师父,这路平平坦坦,连个坑都没有,没啥毛病呀,咋突然刹车不走啦?”
八戒在一旁撇撇嘴,满脸嫌弃地吐槽道:“师兄你可真是个‘注孤生’的钢铁直男,一点都不开窍!师父在马上坐那么久,屁股都快麻得没知觉,变成‘铁屁股’啦,下来透透气咋不行啦,你可别杠精上身。”
三藏摆摆手,一副“你们不懂”的表情说道:“不是为了透气,你们看那边有户人家,我这肚子都开始唱‘空城计’了,想去化点斋饭,填满我这咕咕叫的‘无底洞’肚子。”
行者乐了,拍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师父,您这话就太见外啦。您要是想吃斋,我去跑一趟不就完事儿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能让师父您辛苦,我这当弟子的舒舒服服歇着呀,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发生!我去去就回,保证效率杠杠的。”
三藏解释道:“平常那一路都是荒郊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们化斋都得跑老远去,来回一趟累得跟狗似的。
今天这户人家就在眼前,喊一嗓子人家都能听见,就让我去体验一把呗,说不定还能顺便涨点经验值。”
八戒小声嘟囔,嘴巴一撇:“师父您就是拿不定主意。都说三人出门,小的最累。
您是长辈,我们当弟子的理应效劳。
古书上也讲‘有事弟子服其劳’,还是我老猪去吧,谁让我是团队里的‘苦力担当’呢。”
三藏耐心说道:“徒弟啊,今天天气这么好,阳光明媚得就像领导突然宣布涨工资,跟刮风下雨那时候能一样嘛。以前你们化斋都得跑大老远去,风里来雨里去的。
这次近得很,我去去就回,绝对不耽误赶路,咱们的‘取经进度条’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卡住。”
沙僧在一旁打圆场,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说道:“师兄,别争啦,师父都决定好的事儿,咱就别违抗啦。
要是惹师父不开心,就算化来斋饭,他老人家估计也没胃口吃呀,到时候还得影响咱们这个月的‘业绩’,年终奖说不定都要打水漂咯。”
八戒没办法,只好照做。
他掏出那个不锈钢饭盒,一边嘟囔着“真麻烦”,一边和三藏换了衣帽。
迈着大步朝庄子走去,那步伐,就像去参加一场“竞走比赛”。
到了庄前一瞧,嚯,这地方还挺像回事儿。
一座石桥高高架着,桥下流水哗啦啦响,就像有人在放“白噪音”助眠。
连着远处的长溪,感觉像是通往诗和远方的梦幻通道。
桥这边古树郁郁葱葱,枝叶交织在一起,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安静得不像话,简直就是天然的“静音舱”,在这里睡一觉估计能做个美美的白日梦。
桥那边几间茅屋,看着清清爽爽,就像世外桃源里的小别墅,住着肯定特舒服,说不定还有免费的“森林氧吧”服务。
还有一间带蓬窗的屋子,干干净净,比一般的办公室还敞亮,都能当直播间带货了,卖卖山里的土特产肯定能大赚一笔。
走到窗前,看见四位年轻女子正专心致志地做针线活。
三藏一看,这家里没个男的,就四个女的,心里有点发怵,不敢直接进去,就在树林边偷偷打量。
嘿,这几个女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就像从韩剧里走出来的女主角,颜值爆表。
脸蛋红扑扑的像晚霞,嘴唇红得恰到好处,涂了“斩男色”口红似的,走在路上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眉毛弯弯像月牙,笑起来估计能把星星都给融化了。
头发乌黑浓密,柔顺得像洗发水广告,甩一甩都能当“发模”了。
站在花丛里,估计蜜蜂都得围着她们转,以为是啥新品种的花呢,说不定还会嗡嗡叫着求合影。
三藏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四周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鸡犬声都没一个,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感觉空气都凝固了。
他心里犯嘀咕:“我要是连顿斋饭都化不到,肯定得被徒弟们笑话,说为师没本事,那他们以后还咋安心工作。不行,我得硬着头皮上,不能丢了面子。”
没办法,硬着头皮走上桥,又往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就像在踩地雷。
这时候,瞧见茅屋里面有个木香亭子,亭子下三个女子正踢气球呢。
这三个女子更是引人注目,翠色袖子飘啊飘,就像在跳彩带舞,那舞姿,去参加广场舞大赛绝对能拿冠军。
浅黄色裙子摆啊摆,仿佛自带“裙摆特效”,一走起路来,路人都得忍不住喊“666”。
袖子下面小手嫩得跟玉笋似的,估计摸一下都得化了,吹弹可破。
裙子中间小脚小巧玲珑,穿的怕是“三寸金莲牌”高跟鞋,走起来步步生莲。
她们身姿轻盈,踢气球的花样一个接一个,一会儿跳得老高,感觉都能摸到天空,伸手就能摘下云朵当吃。
一会儿转得贼溜,跟旋转木马似的,看得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