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的驻日美军横田空军基地。
瑞奇·鲁普空军中将的办公室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接着。
已经是日本皇室亲王的纱荣子闯了进来。
后面紧跟着门口的卫兵想要拦住她。
但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动手,只能做做样子。
瑞奇·鲁普中将皱了皱眉,挥了挥手,示意卫兵回去。
笑着说道:“纱荣子亲王今天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不打声招呼就这么闯进我的办公室,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瑞奇·鲁普中将阁下,为什么要杀死财务大臣松下忠洋和内阁官员西宫伸一?”纱荣子冷着脸蛋说道:“为什么我丝毫不知道这个事情?”
“为什么?纱荣子小姐,你是用什么身份跑到这里来质问我?”瑞奇·鲁普中将收起架在办公桌上的双腿,拿起雪茄点着,冷笑着吐了口烟望着纱荣子:
“如果是以基督新教女牧师的身份,那么我告诉你,这次事件由华盛顿指派,大主教都没有权力知道,更别说你了。”
“如果你是以日本纱荣子女亲王的身份,那么,就凭你闯进我的办公室,现在我就可以把你抓进禁闭室,关上几天再说。”
纱荣子脸色变化,脸部曲线瞬间柔和起来:“瑞奇·鲁普中将,我以为我们配合的很有默契了,难道你就一点消息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瑞奇·鲁普中将又重重抽了一口雪茄,叹了口气:“既然你来了,我就跟你说些实话吧。”
“最近菲律宾那边,我们的林肯号吃了点亏,被你们邻居以演习为借口堵了巴士海峡,只能从巴拉巴克海峡绕着走。”
“而我们基地这的华盛顿号也常年被堵在海港里出不去,一旦出去就被全程电子信号照射。”
“整个美利坚都有些憋屈,现在既然你们的世破茂首相有些小心思,把主意打到了货币上,华盛顿那边自然要下点重手威吓一下。”
“放心,仅此而已,到此为止了。”瑞奇·鲁普中将看了看纱荣子还想要说些什么。
忽然房屋又是一阵轻微摇晃。
“该死,又来了。”瑞奇·鲁普中将赶紧站起身来扶住桌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墙壁,确定没有再晃这才舒了一口气:
“你们日本的地震专家刚刚不是在新闻上说不用担心吗?说东京的地壳很正常吗,到底那些专家说话靠不靠得住?”
许久在北美,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地震的纱荣子也有些害怕。
再摇晃一下,她就要拔腿逃跑了。
“这个该死的地方。”瑞奇·鲁普中将气愤的说道。
而远在日本神国的方左,正闭目行转着周天。
夹脊下关府又微微的跳了一下。
————
东京驱魔警备厅。
会客厅内。
木下哲野带领着几位公共安全的警员们坐成一排。
脸色都十分的难看。
身为公共安全局一级调查员的木下哲野心中更是燃着烈火。
这个樱空胡桃到底想要干什么?
自己一群人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领着他们来到这里的警员,只是说了声麻烦请等一等。
结果就是等到了现在。
“头儿,这位樱空胡桃厅正好大的架子,怎么还不见我们?”一位警员愤愤不平的说道:“到底要我们等多久?”
“小点声,现在这位厅正的权力大的很。”另一位警员说道:“也不看看东京多少个阴阳师家族被赶了出去。”
“那又怎么样,我们公共安全局是由内阁直接领导,说起来比警备厅层级要高一些。”那位警员不服气的继续说道:“按照这么说,我们的头儿和樱空胡桃的级别应该差不多,凭什么让我们等这么久?”
“住口,好好等着,别乱说!”木下哲野喝止住下属后,面色有些难看。
那些被驱逐掉的阴阳师家族,有几个就和自己就交好。
当然。
自己也无意帮他们出头。
只是这个樱空胡桃,实在是太不尊重自己这群同仁了。
就这么把大家晾在这里。
终于。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位警员推开门走了进来:“各位,我们厅正正在办公室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