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燃在给4s店确认提车事宜，另一边的几个女生，也悄悄聊起了他。
四个大长腿漂亮姑娘并排走在校园林荫道上，说说笑笑，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有男生迎面走过，刚要低头玩手机，又鬼使神差地多看了几眼，然后再也挪不开眼。
沈妍喝了点酒，脚步有些飘，说话也比平时放得开了不少。
一进宿舍，她直接往床上一坐，脸上带着酒后微醺的红晕。
“怎么样？姐妹们，今天带你们联谊的这个宿舍，还行吧？”
温瑶轻轻一笑，没正面回应，只顺着话茬说了句：“那个林燃……倒是挺会说话的。”
“会说话？他那叫会说话？”姜若若当场不乐意，撇嘴插话，“那张嘴跟抹了蜜似的，谁都能搭上几句。”
温瑶侧头看了她一眼，笑意藏不住：“啧，你看你气的。那人要是真那么招人烦，你干嘛一直盯着他看？”
“我哪有盯着他看！”姜若若声音一拔高，随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语气又软了下来，“我就是看他说话那德行太欠了，听着就烦。”
“是啊，嘴巴上说人家烦，眼睛恨不得粘上去。”沈妍一边吸着奶茶，一边落井下石，笑得眼睛都弯了。
“你们就会胡说八道！”姜若若鼓着脸，不再出声。
沈妍笑得咯咯响，趁着姜若若和温瑶斗嘴的功夫，一把搂过旁边的程筱：“筱筱，你还没发表态度呢？”
“你们发表就够啦，我又不是主力，就是个凑数的。”程筱低头玩着手机，显然对这类话题兴趣不大。
“可你刚才不是跟林燃聊得挺好的吗？”沈妍凑过去问。
“好什么啊？他根本不懂小说。”程筱头也不抬，“我真不懂他为什么会看女频。”
温瑶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光，抿唇一笑，偏头看了她一眼。
——是啊，一个大男孩为什么会看女频呢？
“听你说，这本书有希望改编成电视剧？”温瑶开口。
程筱点头：“网上都在传，说是新书，但来了不少女频大神围观，热度高得吓人。”
“按这个热度下去，只要不写崩，一个月五六万绝对不成问题，在整个网站上也算头部作者了。”
“这么厉害？”几人一听，顿时都惊了。
这可是2010年，平均工资三千块，一年也就三万来块。
这小说一个月能挣五万？对几个还没真正见过社会的女孩来说，简直跟听神话差不多。
温瑶若有所思，轻声问道：“若若，你和林燃不是住一个小区吗？他家是做什么的？”
姜若若抬头看她一眼，抿了抿嘴。
林燃的情况她当然知道。
父母早年离婚，林阿姨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很不容易。
林燃的母亲是江宁小学的语文老师，温柔随和，为人极好。
她虽然不太爽林燃今天的态度，但这种家里的事，也不好随便说出去。
所以姜若若只好含糊道：“他们家是教育体制内的。”
“老师？”温瑶若有所思，轻轻点头，“我总觉得，这本书，很可能就是林燃写的。”
“开什么玩笑！”程筱第一个不信，笑出声来：“你想多了吧？这作者说自己三十岁，还有个六岁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他？”
姜若若也笑着附和：“别开玩笑了，林燃从初中就和我一个班，作文就没及格过，他能写小说？”
温瑶却只是看了她一眼，语气不疾不徐：“林燃手上的那块表，不便宜。”
“表？”程筱皱眉，“看起来挺普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