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六年产的一批船,估摸着,这条船沉下去的时间得是二……”
“嗯。”三娃应了一声,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念了起来。
“一九二六年,我……”
“拿过来吧你。”萧明蕉又从三娃手上,夺过了那个东西。
萧明蕉并没有着急看上面的字,而是用手摸了摸。
“在那个年头,还把字刻写在羊皮纸上的,一定是传统的贵族。”
“哪国的?”三娃有点好奇。
“很有可能是y国的。”萧明蕉随意地答着。
不过他又借着微弱的蜡烛的光,把手上的羊皮纸看了看。
虽然在海里泡了几十年,但是羊皮纸上还是留下了痕迹。
萧明蕉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接着说,
“这个人是y国的一个男爵,叫韦纳德,在1926年带着全家要回y国。不过他可能带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为了避免让人发现,自己租了船,准备到公海上去搭那艘他花了大价钱,嗯,专门等他的大船。”
“不过遗憾的是,他带的侍从划着船,却翻船了。”
随后萧明蕉又是一副略带遗憾的语气,
“大概他的侍从,划船技术不是很好。”
“大珍珠。”五娃大声嚷着,还把两只小手放在把手上。
而在把手位置,有着一个锁头。
“要打开么?”胡瑶看着五娃。
“嗯。”五娃用力点头小脑袋,又扯着嗓子说,
“大珍珠,我的大珍珠。”
胡瑶马上应她,“好,有大珍珠就都是你的哦。”
反正这小丫头,玩一会儿就忘了。
就像现在,她那个放着颗珍珠和画了圈圈的蚌,已经顶在萧明蕉的脑袋上了。
“老三。”胡瑶叫了一下三娃,而三娃的小手早就摸在了锁上。
手上稍一用力,“咔巴”一声,锁头裂开了。
“别动。”向正北立即就站了起来,把同时伸向箱子的几只手都给打开了。
“急什么,急什么。”
随后向正北又望着胡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