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俩人就是闲聊,觉得也跟现在没啥大关系。
要真是有人害师长一家,都过了这么些年了早不知道下了多少次手了。
而且在胡瑶看来,这个年代和再往前的年代,大部分日子都是苦的。
别说吃个生绿芽的毒土豆,就是坏了烂了,都敢往肚子里头吃。
胡瑶和庞团长媳妇俩人也没讨论出个啥结果,而彭小兴把干草都背回来了,就进了屋。
冲着胡瑶说了个事儿,
“余同志说厨房里的东西都可以拿走,锅碗瓢盆,米面粮油,还有菜,他们不在这做饭的。”
胡瑶觉得这也太好了吧,正好听到彭小兴又说。
“他们只要两头小黑猪。”
“已经准备好了,几个娃说大黑和二黑留下。”
不过即使是留下两头小猪,那胡瑶觉得也是她占便宜,这么好的事,她心里有些打鼓。
庞团长媳妇却觉得胡瑶该得的,
“这段时间虽然师长回来吃的少,但余同志没少给带的,他们都明显的脸圆了一圈。”
胡瑶做饭好吃,也舍得放料,师长都习惯平时吃得不咋好的,这么稍微吃点带油的,马上就上脸了。
尤其是是余狗蛋,不仅脸圆了,还白了点。
只是他同师长天天在部队里头,都是天天见的人,也没怎么察觉到他们的变化。
“要说最明显的啊,还得数你五个娃呢。”
庞团长媳妇转头看着床上,正睡得香香的几张圆圆白白的小脸,也不由地露出了笑。
“回家得在家憋一段时间,不能出门。”
这个事庞团长媳妇已经叮嘱好几次了,胡瑶记得呢。
胡瑶还是有些奇怪,“余……同志,以前不是也偶尔给师长做顿饭的么,咋现在什么都不要了。”
就像是要把厨房搬空了似的。
彭小兴想起个事来,“余同志说是师长夫人要来住。”
他又故意压低了声音,“他说那个师长夫人不好伺候,
还不如什么都没有呢。要是咱们不要的,他也要找人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