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
沉鱼抬头看向那张丑陋无比的脸。
似乎，想要找到一些曾经的痕迹。
可惜，却什么也找不到。
这张脸，再与当年的落雁，没有任何关系。
果然，传闻不假。
修炼了霸功之后。
即使再美的脸蛋，也会变得奇丑无比。
没想到，组织居然派出了落雁来对付自己。
也对。
如果说这世上，谁最恨自己。
那必然是落雁了吧。
落雁对自己的恨，可能还要超越对蓝色妖姬的恨意。
因为她，落雁才会从一名绝世妖姬，变成丑陋无比的炼狱妖姬。
“对不起，落雁”
看到曾经最好的姐妹，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沉鱼，忍不住落泪。
如果，她在竞争中失败。
那么，变成这幅样子的，应该就是她了。
“我说过，我会在地狱等你。”落雁表情平静的望着沉鱼。
似乎看不出来悲喜。
沉鱼笑了，笑的很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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