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深有心得体会。
好在他现在尚且还有机会去弥补自己之前对顾念的亏欠。
但是有些事……
比如那个早逝的孩子。
他有时候想起来会扼腕叹息。
如果能够出生，应该也是和景曜小遇一般大了。
“把选择权给他们自己吧。”顾念说：“我和橙橙只说了让她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其他过多的我不了解内情，也不敢过多参与。”
“你做得是对的。”江亦琛说：“主动权更多的还是在他们自己的手里。”
晚上顾念洗完澡在书房里背英语单词，她十二月中旬就要考试，这会儿抓紧时间背书，晚星闹腾得厉害，她中途又跑去照顾了晚星，喂了奶哄她睡着。
上次晚星咬了她一口，疼了她好几天，刚结痂了又被江晚星给磨破了，于是更疼了，江亦琛说要断奶，但是小孩才四个月，顾念舍不得，就忍着疼继续。
当妈可真是够辛苦的，从备孕开始到怀孕生产再到哺乳期，哪一个阶段容易，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这话的确不假。
等晚星睡着之后，顾念又跑去书房做听力阅读。
上了年纪学习能力自然比不上年轻的时候，而且现在事情也很多，但是顾念底子还在，加上聪明，倒是也能啃下来。
江亦琛十一点的时候给她送了杯牛奶，让她趁热喝，十二点的时候去看，牛奶一动也没动都已经凉了，他摇摇头拿下楼去热了一下重新送回来，盯着顾念喝了下去。
“还不睡？”江亦琛指了指手表：“快一点了。”
“哪有，十二点半都没到。”
江亦琛就会夸张。
“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再看。”江亦琛说：“熬夜会变老。”
顾念摸了摸脸蛋：“好吧，那我休息了，明早记得喊我。”
她伸手：“老公，你可以抱我去卧室吗，我走不动路。”
论撒娇没有人比得过顾念。
江亦琛伸手将她抱起，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说：“懒鬼。”
顾念委屈：“疼~”
这女人被他宠得真是娇软得不像话，他就没用上几分力气，就在这跟他装委屈。
“我这都没用上力气，你就喊疼？”
“真的疼，肯定都红了。”
江亦琛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床上，直接掀开她的裙子说：“哪红了，我看看？”
顾念：“……”
他的脸凑得愈发近了，问：“哪，这里吗，这里？”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带出一丝颤栗，“还是，这里？”
顾念：“……”
他总是有法子折腾自己。
江亦琛说她最近英语学得不错，凑在她耳边要她说几句听听。
顾念就知道这个色胚不安好心，不肯说。
江亦琛将她的腿叠起，问：“这都不会？”
“这让我怎么说嘛？”
“那我教你？”江亦琛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说：“fuck me！fuck my pussy！”
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