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不说的话，我就给你们买两套练习册！”
江明抓住小军的肩膀，准备继续追问小孩是什么原因的时候，旁边有几个小孩朝他扔碎石头。
“啪啪啪！”
小孩的力气小，准度也不够，扔了几个，只有一两个砸中在他身上。
不过却给小军和小刚制造了一个逃跑的机会，他俩就趁着江明的注意力看向旁边的小孩。
小军猛的用力摆脱，带着小刚撒腿就跑。
江明脸色阴沉，看着他们渐渐地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没有贸然追上去，任由他们逃离。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在他抓着小军的时候，从对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体温，不冷不热。
用手掌握住自己的左手臂，然而下一刻，江明蓦地发现，竟然也感觉不到自己的体温。
“那一盆冷水果然有问题！”
江明怀疑自己中了什么邪招，可惜让那两个小孩给跑掉了，否则，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个所以。
忽然抬头。
江明隐隐约约的看到，对面的五楼一处黑暗的角落，有一个黑影站在装着铁网的栏杆前，对方似乎正在往他这个方向看过来。
“他是一直站在那里吗？还是……”
江明总算是开始看到这里的一些不正常的地方，按照惯用的套路，他可以推测那个黑影绝对是一个鬼。
他装作下意识的目光闪躲一下，再重新回看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对方消失了。
微微咧嘴一笑，“套路，都是套路，就这也想吓唬我？好歹我也是看过恐怖片的男人。”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江明心里还是有或多或少的紧张感。
怕消失的黑影，在下一秒站在他的后面，来一个背刺。
掏出黑色手机，镜头对着自己的身后，什么也没有，他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江明看到直播间的水友们在疯狂的发弹幕。
我有700个g：“我怎么感觉他们在骂人？好像又不是在骂人？”
一起喝杯奶茶吧：“他们还是个孩子，主播，怎么可以这么粗鲁？举报！我要举报！”
dj赵子龙：“主播，送作业就过分了哈，我替孩子谢谢你！”
直播间有很多陌生的id，江明脸色有点凝重，这些“人”应该就是黑色手机说的那些“人”了。
那些需要满足精神上需求，进而消耗怨气值的“人”。
“有点意思啊！鬼都来看我的直播了，只是他们要是给我打赏的话，是算阳间的钱，还是算阴间的钱？”
江明的思绪有点飘了，他还在想鬼用的手机是活人烧给他们的啃果，还是……
“嗒！”
就在这个时候，江明旁边一间已经拉下闸门的商铺里面，发出了一个异响。
“嗯？”
江明扭头看过去，看到商铺里面黑漆漆一片，但离闸门不远处的一个前台，桌上有一根蜡烛在燃烧，橘黄色的火焰在黑暗里摇摆不定。
“蜡烛？”
他睁大双眼，借助烛光，看见里面的货架摆放着一个又一个的头颅。
整齐划一，排列有序，头颅上有披着长发、短发，也有的是光头。
摆放在幽暗的货架上，显得极为恐怖，让人看到都毛骨悚然。
“不对…好像是假人模特的头！”
带着几分骇然看着货架上的假头颅，几秒钟之后，江明可以确定不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