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什么？”夜廷琛眯起眼睛盯着她。
沈嘉暮不太好意思说，白皙的脸颊红红的。
“说啊。”夜廷琛却没打算放过她，逼问道。
沈嘉暮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地道：“迷香你不知道吗？如果你中药的话，那你也会跟着难受的啊，就跟被下药一样，可是你不是……”不是无能吗？当然，沈嘉暮没有这么说。
而是换了一种说法：“陆寻常听了外界的传言，以为你那个啥……所以他就想报复你，你真的……没事吗？”
那个啥……夜廷琛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私底下他是气得有些咬牙切齿的，合着昨晚他那么卖力地解救她，结果她全部忘记了就算了，还以为他是个无能的，现在还在担心陆寻常那些香会让他无从发泄么？
“夜少？”沈嘉暮见他没反应，便唤了他一句。
夜廷琛回过神来，滚动着轮椅靠近沈嘉暮几分：“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沈嘉暮一顿，然后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他们利用我引你过来，所以……有罪恶感而已，夜少别误会。”
夜廷琛低笑出声，忽然出手将她从被子里给揪出来。
“啊，你干什么？”沈嘉暮被他从被子里揪出来以后吓得惊呼出声，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却被夜廷琛顺势扣住细白的手腕。
他抓住她的手腕落到自己的脸上，沈嘉暮注意到他停下的地方正好是夜廷琛脸上抓痕的位置。
“看见没有？这些……都是你的杰作。”夜廷琛的嗓音低沉，像是醇厚的美酒划过喉间。
什么？沈嘉暮吃惊地望着他，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他脸上的抓痕，还在奇怪那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被她抓的么？
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包括这些……”夜廷琛抓着她的手移动。沈嘉暮感觉自己的指腹落到一片柔软的温润上，是夜廷琛的嘴唇。
而她指尖落下的地方，正好是夜廷琛嘴唇受伤的地方。
怎么……沈嘉暮的心尖颤抖起来。
夜廷琛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夜廷琛见她眼神颤动，手指似有往回缩的趋势，便抓紧了几分：“不想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