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以后见到的人是我，让你失望了，对吗？”
沈嘉暮：“……没有，我只是在想他们去哪儿了……”
夜廷琛嘲讽地道：“你觉得我会让其他男人看见我夜廷琛女人刚洗完澡的样子？”
听到这话，沈嘉暮心跳漏了半拍。
“昨天跟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这话凉飕飕的，沈嘉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没有。”
“那为什么跟夜凛寒在一起？我是不是让你远离他？”
沈嘉暮推着他往外走，一边解释道：“这是个意外。”
“那好，解释给我听。”
沈嘉暮：“……”
不是，夜廷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而且他居然有兴趣听她解释？
沈嘉暮愣了一会儿，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下食堂发生的事情。
无非就是她跟几个女生发生了口角，然后对方先动了手，她忍不住就还手了……
说到最后，沈嘉暮的声音还渐渐地弱了下去，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夜廷琛没说话，只是身上的气息更沉了一些，沈嘉暮也没有再说话了，推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沈嘉暮以为自己将他送到办公室就完事，于是准备离开。
谁知道刚转身，夜廷琛磁性的嗓音便响了起来。
“你在怕什么？”
什么？沈嘉暮脚步顿在原地，不解地回过头。
夜廷琛转动着滚轮，缓缓地转过身，冷峻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如果是别人的错，你为什么没有任何底气？”
沈嘉暮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干巴巴地向夜廷琛道歉：“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很恶劣，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不会怎样？不还击？还是说，下次碰到这种事情，继续跟她们厮打在一起？”
沈嘉暮心里头已经够委屈了，结果夜廷琛还是说这种话，她只觉得所有的酸楚都汇聚在胸口，憋得她实在难受得不行，垂在两侧的手也忍不住收紧。
“我都听夜少的，夜少说什么就是什么。”
夜廷琛看她隐忍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狠狠地蹙起了眉。
“你是笨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