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暮瞪大眼睛，愣在原地。
“你，你是认真的吗？你不是只在生我的气，是……真的想要跟我离婚？”
夜廷琛咧嘴一笑：“你看我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沈嘉暮说不出话来，喉咙一片哽咽，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心口一样。
“走吧，这里不适合你。沈嘉暮，本来你就是替你妹妹代嫁不是么？现在，你自由了。”
你自由了。
这里不适合你，你走吧。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割在沈嘉暮的心口。
他说的淡然，她却接受得异常艰难。
夜廷琛说完以后，居然转身便要滚动轮子离开。
沈嘉暮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起身光着脚丫子跳下沙发上前去挡在他的面前：“你就这么想赶我走，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夜廷琛，之前是谁说要让我相信他的，现在你又赶我走，我怎么可能会信你？”
夜廷琛的眼神冰冷：“随你，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沈嘉暮也跟着冷笑，她指着自己被咬破的嘴唇：“那你能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亲我吗？既然要跟我离婚了，既然对我那么厌恶，那你亲我是为什么？”
夜廷琛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沈嘉暮倔强地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倔强地对视着。
片刻后，夜廷琛突然伸手将她扯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
沈嘉暮错愕地半晌，然后顺从地闭上眼睛。
她刚想伸手去环住夜廷琛的脖子，夜廷琛却突然粗暴地将她拉开，沈嘉暮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
“看见了么？”
他伸手擦拭着自己的唇角，冰冷的眼神无波，不蕴含任何感情。
沈嘉暮唇瓣微张，良久她才垂下眼帘苦笑：“这是什么意思？嘲讽我吗？你是在告诉我，就算是讨厌我也可以亲我抱我，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偶的意思，对吗？”
“既然知道了，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