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改命。
秦落若有所思看着眼前的妖族，他也是那个人的爪牙。
“你不是说要给一个妖族改命？”成功了？
男人惋惜摇头，“她死了，被她亲哥哥送下了冥界，多惨啊。”
虞薇冷哼一声，低头继续看文件。
男人跳上办公桌坐下，虞薇冷冷抬眸看着他。
“下去！”
“这么残忍？”
虞薇没有说话，眼神又冷了几分。
男人摊开手，跳下了桌面，“好好好。”
她说了算。
“你还想跟司沉合作？”看着她旁边的文件，男人调侃。
那个凡人可不一般。
身为妖族，要让一个凡人听话那不是分分钟的事，也不用她拼命改方案，就想着司沉那边认同，跟她合作。
“不需要你帮忙。”她可以做出最完美的方案，让司五爷拒绝不了的方案！
“我没想帮你。”已经帮过了，没办法。
第一次，他的法术对付不了一个凡人。
活了这么多年，他更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凡人不受任何法术约束。
接下来都是那个妖族在说，虞薇根本没理他。
秦落在他开始说废话的时候，就走了。
回到司沉的公寓，秦落坐在沙发上，玄北摇着尾巴。
“就是他去挑唆那个蛟族。”看了一眼那个妖族，能知道他是水里的东西，不过具体看不出来是什么。
这一次出门，收获还是挺多的。
“就说他一个人帮那么多人改命，扰乱生死两界，没有一个帮手怎么行。”这不，一下子就来了两个。
人间，妖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