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好像愿意跟你说这些,如果不是你女儿不见了,我会来找你?”
“让她结婚,她结婚不就好了!给她找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好的,她非得要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
“人家小伙子我看着不错。”明成在旁边嘀咕。
“你说什么?”季思言瞪了过去。
明成摆手,“没事,你说的对。”
“所以这死丫头到底去哪了?”要不是他们报警,估计到现在还没找到她!
“我怎么知道?”
“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吃就是你的艺术,要你有什么用!你说你来干嘛?!”
明成被气得一张脸通红,重重一哼,“我不跟你说,你自己等吧。”
说完,明成转身离开。
女儿二十多岁快三十岁的人了,她有什么好不放心?
况且人也没走远,这不是回来了b州,想到老家住一段时间放松放松,也没做什么别的事,她就急得不行,非得过来。
“没一个省心的,家里就我一个人操心,就我一个人着急,你们都是大爷行了吧!”
门外争执的声音玄北和秦落房子里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一个人开门,也没谁去理。
就让他们吵吧,反正他们也一直这么吵,已经吵了半辈子。
桌上的菜肴已经横扫了一大半,听到门外的人离开,玄北伸脖子看了一眼。
“他们还会来吧。”收回视线,玄北继续吃……
秦落点头,“我也想也会。”
他们好不容易知道“明瑕”在什么地方,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离开,一定是等见到明瑕,把明瑕锁在身边,他们才会走。
“真想看看,这对父母在知道他们这样逼死了自己女儿,会露出什么表情。”这种窒息的操作,几个人受得了。
明瑕能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二三十年,太不容易。
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