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开心，许栖无似乎都能感觉到。
连同他的心情都变得愉悦起来，唇角的弧度忍不住往上扬起。
“当然开心啦。”灵琼蹭下他颈窝：“哥哥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许栖无心想，是你买东西的时候，更快乐吧？
不过这话他很识趣没说出来。
“别蹭了，还有人。”许栖无提醒灵琼秦四还在。
秦四一个单身狗，看见这个画面，有点难受。
山影书肆的老板为什么可以谈恋爱？
他们内部不是传，山影书肆老板不能谈恋爱的吗？
“许先生。”秦四苦着脸打招呼。
“秦先生。”许栖无礼貌点头回应。
毕竟有外人在，灵琼还是顾忌着自己一点老板的形象。
预订好的两人回程，变成了三人。
秦四觉得自己像一个电灯泡。
还是一百瓦那种。
因此一落地，秦四立即告辞。
再待下去，他得撑死。
灵琼刚拿到报酬，完全不想回家，“哥哥，不如我们去快乐加倍一下？”
许栖无：“……”
不，他不想。
她是去快乐加倍，他是去当拎包工具人！！
显然他的想法在这个时候，完全不重要。
得亏到的时间晚，能让她快乐的地方不多。
“可以回家了吧？”
“我还想去……”灵琼视线落在远处的高楼上。
许栖无瞧见那高楼上的酒店二字，有点警惕：“你还想干嘛？”
“吃宵夜！”
“……”许栖无看下时间：“我回去给你做行吗？”
“我想在外面吃。”
“外面不卫生。”
灵琼有点不乐意，“我想吃什么都可以？”
“嗯。”许栖无只想赶紧把她哄回去，免得她一会儿又看上别的东西了。
“那好吧。”
灵琼勉强同意，和许栖无回家。
奔波一天，许栖无让她先去洗漱，他洗手去做夜宵。
“哥哥？”苏栩栩听见动静，打开房门，“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不乐意我回来？”许栖无听出苏栩栩话里的惊讶。
“没有啊。”苏栩栩无辜脸：“姐姐呢？”
“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