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墨依旧躺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开口,“她有什么不敢的,银拉,虽然从小没有我与我一起长大。”
“但她在没有被解救之前,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可能就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将身子糟践坏了。”
凤舒桐眼里起了八卦的小火苗,贴在银墨的后背,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撒娇道,“你再说说,让我好好了解银拉的过去。”
银墨只感觉后背被柔软紧贴,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忍了忍。
“听说银拉因为那张嘴得罪了八大族,黑蛇族的雌性将她吊起来,抽打了一段时间。”
“抽打也不会对身体造成持久性损伤,是不是抽打过后没有进行救治,所以出现了问题?”凤舒桐垂眸,仔细想着这个可能。
银墨却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黑蛇族有一条特别寒冷的河,叫冰河,只要掉下去,瞬间会冻成冰雕。”
“竟然有这样神奇的河,也就是说银拉当初掉进这条河里了?”凤舒桐想到那个可能,忍不住头皮炸裂。
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灰狼,他的神情很淡然,还是偷偷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灰狼听话的靠在了凤舒桐身边,三个人依偎在一起,听着银墨讲故事。
“说是掉进去了,不过有一个族兽为了救她当场冻成了冰雕,银拉就是在那一场戏耍中,伤了身体。”银墨说这个故事时,他的神情较为放松。
只是心里却多多少少有几分膈应。
他在膈应黑蛇族雌性的做法。
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去害一个雌性,甚至还要让她失去生育的功能。
凤舒桐沉默了一会,“那你有没有问银拉为什么会被她们扔进去?仅仅是黑蛇族的雌性无聊吗?”
银墨仰头眯着眼睛瞅凤舒桐,随即他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银拉,因为嘴碎得罪了黑蛇族的雌性,所以才会有当初的下场?”
凤舒桐一点也不怕,实话实说,“我觉得两个人动手前,肯定会因为什么,平白无故就将一个雌性推下去,这种事情虽然会发生,但很少。”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银拉是什么样的雌性,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凤舒桐这话虽然糙,但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银拉在部落里对雌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得罪了无数个同族,她在外族,既做不到忍辱负重,又没有那本事,结果可想而知。”灰狼也同时附和。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银拉的脾气秉性咱们也了解,她不是个会吃亏的主,但她偏偏就毁到了那张嘴上。”凤舒桐也连忙点头。
不是她银拉有什么恶意,而是银拉的表现,确实让人没有什么好感。
银墨沉默了下来,立马又将话题,转移到了小豆包身上。
“咱们的豆包还是会被他们偷,对不对?”
“若是有贼起了这个心思,在没有达成愿望前,你觉得他们会收手吗?”凤舒桐反问。
他们两个齐齐点头,肯定不会。
“那就是了,不管因为什么缘故,还是早早的做打算吧。”
“我觉得应该带点东西去看一看孔雀族的雌性。”凤舒桐又想起了那个可怜的雌性,需要去慰问一下。
“你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不要去,一般外族的兽人不喜欢别的兽人闯入领地,孔雀兽的战斗能力太差,咱们的到来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负担。”银墨立马否决了凤舒桐的提议。
凤舒桐求助性的看向灰狼。
灰狼这一次站到了银墨这一边,同时摇头,“如果你真的关心她,我就去打一头猎物,以你的名义送给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