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很喜欢白野,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要去找巫医,屁颠颠的跟在身后。
还不忘在他的腿边打转。
年幼的狼崽似乎明白点什么,但又茫然的看着他。
白野一把将他捞在怀里,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
“陪我去找巫医,一会儿回来给你找吃的。”
“嗷呜嗷呜”
狼崽欢喜的叫了两声。
而屋子里。
灰狼给凤舒桐喂了一口汤。
忽然,发现她的肩膀血珠没有擦干净,脸色特别凝重,“老大真的伤到你了?”
凤舒桐连忙扯过兽皮,盖在肩膀,轻描淡写的说,“没有,是我自己要求这样做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就护着他吧,下一次小心白野咬死你。”银墨气的口不择言。
想起他们两个在外面,不顾生死的闹了一场,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特别难听的话。
灰狼想起自家老大说的实话,他脸色也特别黑,“你就不要替老大隐瞒了,老大说了是他逼你的。”
凤舒桐已经来不及阻挡。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温彻底冷了几度。
银墨陡然瞪大眼睛,紧接着,他拔腿就要跑。
凤舒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立刻撒娇,“哎哟,我浑身疼,快抱紧我。”
银墨满肚子都是火,现在恨不得出去将白野打个半死,却又发现凤舒桐哀求着自己。
那点愤怒彻底被心疼占据。
连忙将她捞在怀里,拿起药膏,小心翼翼地涂着。
灰狼在旁边负责喂饭。
凤舒桐忽然想到了什么,“白野去哪了?”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听见重重的两道声音,“不知道。”
他们不约而同的喊出声。
凤舒桐立马闭上了嘴,乖巧的吃着饭。
但她又想起自己必须做点措施,“灰狼,你不需要给我喂饭,去找巫医给我拿点儿避子的药来。”
灰狼不赞同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吃这种药呢?”
凤舒桐这才意识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多么的痛苦。
但很快想到了绝妙的理由,“我生豆包伤到了身体,若是现在再怀上一胎,又是雌崽,遇到危险怎么办?”
他们两个又想起了凤舒桐,当时生雌崽的艰难,立马不再追问。
“我去找巫医,不过他受了伤,这会儿应该动弹不了,我在巫医的屋子里,将药熬好给你送过来。”
“麻烦你了,速度快点,若是吃的晚了,要真的怀了,我怕小幼崽会不健康。”凤舒桐这会已经顾不得太多了。
他们需要幼崽,但不需要一个病病弱弱幼崽。
生下来受罪的不仅是幼崽,还有父母。
灰狼放下碗匆匆的出去。
银墨忽然捏住凤舒桐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不是一个轻易会说出不要幼崽的雌性,你告诉我,你和白野两个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凤舒桐见他神情认真,就知道糊弄不过去,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银墨。
“白野那会已经失控了,他差点儿都认不出我来,我想着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意识。”
“所以提前吃点药,避免生下来的幼崽和他的父亲一样发了疯。”
银墨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