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傅新,她要去找杨篪擎了。
“我们唱了那么久的戏。”
时逢七月底。
不过,那人前脚刚走,杨篪擎后脚也来了。
眼看着就要过不下去了,到时候也只能解散戏班。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就这样一直到了七月中。
“再见了,傅郎。”
“颜秋!”
……
看到了小牡丹和傅新错身而过。
可毕竟等待的日子,越到临期,就越有些煎熬。
杨篪擎深深呼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接受我?是我对你不好?还是你嫌我胖?”
然后耳边传来一个略带着激动而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
她就被紧紧抱在怀里!
于是,带着惴惴不安的神色,看着那人:“那,他的信呢?想必之前考上状元之后也比较繁忙,安排职务、宴请众人等等……所以应该是晚了一些。”
轰!
“但是……”
小牡丹依旧没有抬头,但此时早已泪流满面。
“没……没什么。”
祈求傅新能够高中。
“杨老爷,您是个好人,只是……我的心中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且……也早就已经委身于他,纵使他负心与我,但……我忘不掉。”
可是西侧的人群后面,却有一个身着朴素但是样貌绝伦的女子,低着头,如同一块枯木一般,机械的走着。
陈年在听到对方这么说之后,叹了口气,安慰了对方几句:“没关系的,三年之后再考就是了,这一次就当是提前熟悉了。”
于是拉着陈年来到了院子外,然后还关上了门。
下一刻。
在落榜之后,只能一直留在长安。
在说完之后看着小牡丹,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陈年也没办法说什么。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也听错了……”
“抱歉,让我过去。”
“对不起,杨老爷,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杨篪擎心疼无比,看看小牡丹也不禁有些红着眼眶,叹了口气对着小绿和陈年,:“二位……能否让我……安慰她几句,想必人少一些……她也会放开一些心结吧。”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
小牡丹听到这里,忽然捂住嘴巴,眼眶瞬间就红了,闪着泪花,略带哽咽但是任谁都能听出这是喜极而泣。
大家都怀着殷切的目光等待着状元郎衣锦还乡。
老班主径直来到放着武器的架子旁,抄手捞起一杆花枪。
“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而且,我在离京之前问过他,他说……以后也不会写信回来了。”
“文思大师,我想要找一下小牡丹。”
这个消息听在小牡丹的耳中,不亚于是晴天霹雳!
所以这半年多以来过的异常艰难。
那人见状,也没办法解释,而且他也不过是个传递消息的。
甚至一直到了七月份,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虽说这状元郎祖籍不是咱扬州,但家里也就剩下他一个了,而且当年还是从扬州走的,许多人甚至找他写过家书。
卧槽是跟陈年学的,虽然不知道什么一起,但是用来表达心情好像很有力道。
但是,有喜剧……也有悲剧。
傅新果然穿着一身大红,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挂着一朵大红花,面带喜色的不断朝着两边抱拳拱手。
小牡丹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转过头来。
但是在看到陈年身边跟着的人之后,立即转头看向殿内,小声压着嗓子说道:“小姐……陈豆腐来啦!还有那个送信的!”
“但是什么?说起来,这次还看没有信……”
“骗人的吧?”
陈年也走上了街头,他想看看这个人为什么还有脸回来的。
陈年为此甚至还去过那个经常送信的考生的家中。
于是目光便在人群中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