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生这次索性把赵归成的推车以及其他扫街工具一并带了回来。
他也不知道赵归成的推车里是不是还藏着别的什么作案工具。
“赵归成，现在说说你是如何抛尸的。”
陈玉山在得知黄维生将证据都拿回来了，继续对赵归成审问。
赵归成道：“很简单，把她们闷死之后，直接放我的推车里就行了，我那车的车厢长一米五，宽八十，高六十，塞个把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陈玉山有点不解：“你在把人塞进车厢里的时候，就没人看到吗？”
赵归成笑道：“没人会去注意一个清洁工，再说了，现在人走到哪都低着头玩手机，迎面走来一个人都未必能及时发现。”
陈玉山点点头，不再这个话题上继续。
赵归成说的没错，自从智能手机普及了之后，几乎人人都是如此。
于是他又继续下一个问道：“既然你是把人塞进车厢的，可是你的那是个垃圾车，为什么被害人的身上一点脏东西都没有？”
其实当初如果能在几个被害人的身上发现残留的垃圾，或许陈玉山就没后面那么苦恼。
对此，赵归成解释道：“很多人都觉得，清洁工干的活脏，人也脏，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我虽然干的是脏活，但我这人爱干净。每次下班后我都会把我的车子里里外外都冲洗的干干净净。所以她们那几个小畜生的身上都没有被弄脏。”
陈玉山点点头，不得不说，赵归成的很多习惯成功的让他躲避了警方的侦查。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扩大了侦查范围，就不会知道还有‘五小f4’这个称号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五小f4’，也不会得知赵雨灵被霸凌而自杀的事情，也就不会怀疑到赵归成的头上。
案子什么时候能破，谁也不知道。
“还有个问题。”
陈玉山继续问道：“你抛尸后，在每个被害人的身边都丢一枚一元硬币，是因为当初你女儿因一块钱而被李蓉蓉等人霸凌，所以出于报复心理，才放的硬币，是吗？”
赵归成点点头：“是的！既然她们说那一块钱不是我女儿的，是陆霜的，那就给她们好了。”
听到这里，白柳忍不住插嘴问道：“那你为什么非得丢1992年发行的硬币呢？”
赵归成道：“因为我给女儿的那块钱就是1992年发行的。”
陈玉山走到赵归成面前，抓起他右手食指看了一眼。
正如他料想的那样，赵归成的右手食指上的指纹已经磨损的一点都没有了。
……
陈玉山对赵归成审讯了近两个小时。
问完了所有的问题，赵归成也将所有的一切一切全都交代完了。
隔壁，所有人的脸上也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尤其是宋文凭。
早上还在担心陈玉山这小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破案，没想到一转眼就把嫌疑人给带回来了。
心里想着，这回陈玉山算是稳当的要坐上他这个副局长的位置了。
赵归成被正式关押起来，剩下的程序就简单多了。
只要把所有的证据整理好，形成一条完整的证据链，就可以交给检察院对赵归成提起公诉了。
重案组办公室。
大家都在为案子成功侦破而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