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提示:“她是太子的人,而太子想求娶的人是谁?”
宫远徴霍然起身,把手中的茶盏狠狠地一摔,整个人像只暴怒的狮子:“她想离间!”
宫尚角冷呵:“远徴!越是生气,你越要冷静!”
宫远徴从收纳袋里拿出清心丹,服了一粒。怒气稍退,人也冷静下来了。
“郑南衣,”宫远徴咬牙,“她的目标一直都是辛夷。”
这次流言事件,为的是传入辛夷耳中,在她心里埋下种子,芥蒂一起,再难消除。他知道,辛夷不会信,但一次两次不会,那百次千次呢?潜移默化,谁能保证她始终如一?
他不敢赌,堵不如疏,这事必须在辛夷面前摊开说明!
宫尚角:“宫唤羽传回来的信内容你是知道的,郑南衣现在还不能动。”
“我不动她,”宫远徴突然笑了,“自古以来,太子登上皇位者寥寥,我等着!”
这太子不好好夺嫡,尽想着抢女人!
宫尚角:“太子在庙堂,而我们在野。太子握有无锋,宫门亦可借势。”
宫远徴:“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六皇子是个好选择。”
宫尚角:“既然要搅弄风云,那就一起卷进来。是时候让太子知道,朝廷插手江湖的后果了。”
几代前的教训没吃够,那就再长长记性!
宫门地势奇峻,瘴气弥漫,想掰手腕,难道还真派大军镇压吗?小心水土不服,先被毒瘴杀了大半。剩下的,道路狭长,不能成排,又有什么威势可言?
大军的枪锋不可能对准旧尘山谷的百姓,宫门顾虑的主要还是在外的情报据点和营生。
而且,太子毕竟只是太子。
宫远徴不解:“哥,为什么不把太子是无锋的靠山一事捅出去?皇帝不是最忌讳这个吗?”
宫尚角:“如果那么简单,六皇子就不会联系宫门了。”
宫远徴哪怕吃过了清心丹,也还是感到烦躁,事情只要和“朝廷”二字挂上钩,就意味着麻烦。
宫尚角安慰道:“虽然动不了郑南衣,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就可以问责浑元郑家,把人送回去。”
宫远徴对郑南衣企图离间他们夫妻的事实在恼恨,就这么放过她,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脑子里浮现一大堆药方:可恶,不能用!
这时,突然想到叶辛夷做的一些恶作剧似的药物,脑中思路打开:哼~不能伤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徴宫
叶辛夷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一说出口,自己就笑了,摇了摇头,没在意。
银月很紧张:“夫人,会不会是受凉了?”
“银月,我发现自从发现我有身孕后,你是越来越紧张了,整天绷着。好了,我给你几天假,好好调整一下,再这么下去,你要先倒下去了。”
银月想了想,确实,一直这么绷着也不行,万一夫人被她影响了就不好了。于是答应下来,退下去,先找了细心的好姐妹帮忙照顾夫人,自己准备调先去整调整。
叶辛夷终于放松下来,抻了抻腰,偷偷看起了男妖精女侠士的话本子。
今天宫门风声好像有点紧,还是乖乖在徴宫待着吧,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了。
叶辛夷给自己点了个赞: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