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李娟会直接开口，没呈想李娟这会儿又犹豫了。
这也让杨涛皱起了眉头，“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看到李娟的犹豫，杨涛也是直接询问道。
听到杨涛询问，李娟也没在犹豫，而是问道：“如果方便的话，我想问一下您调查托亚孤儿院是出于什么原因。”
这也是李娟忽然犹豫的原因，因为她也是刚想起问杨涛的意图。
如果杨涛调查的意图和她想的不一样，那么她宁愿这件事没她一辈子都憋在心里。
“我们在查一件案子，查到了托亚孤儿院。”杨涛既没有隐瞒也没有明说。
他的确是在查一件案子，这是个大实话。
李娟在听了杨涛的叙述后，情绪当真是舒缓了不少。
“那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李娟随后说了这么一番话。
随着李娟的这番话，也让杨涛意识到李娟似乎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但还没等他开口，就听李娟直接说道：“当时孤儿院的案子，凶手另有其人，我知道线索！”
好嘛，果真是误会了。
一听到李娟说孤儿院的案子这事儿，杨涛就知道李娟是误以为他是来调查托亚孤儿院以前案子的。
“什么线索？”杨涛也没有去否认，因为此时他的确也是比较好奇。
“我记得那是一个雨夜，因为打雷我被吓醒了，模糊间，我看见临床的一个孩子起身出了门，因为这个孩子平时举动就很奇怪，于是我也比较好奇，就跟上去看了一下，结果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李娟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好像她又回到了那个雨夜一般，整个人也在瑟瑟发抖。
听到李娟的描述，杨涛也想到了刚才出租车司机说的那个魔鬼孩子。
要不要这么巧？
杨涛没有说话，而是等着李娟再次开口。
当李娟颤抖了一阵后，逐渐冷静了下来，而后开口继续对杨涛说道：“我看到，我临床的那个孩子正在一个废弃的教室里进行着一种仪式，一种很古怪的仪式。”
“什么样的仪式？你还记得多少？”杨涛现在更多的是好奇。
“具体我记不清了，因为已经很多年了，我现在唯一记得就是仪式有一个十字架，就西方的哪一种。”李娟回忆着残存的记忆片段，对杨涛说道。
“十字架？”听到这个的杨涛，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审判者。
但他还是清醒的，因为审判者是自廖凡而起的，廖凡比李娟早大很多，应该是不可能的。
“是的，一个很奇怪，很西方，很古老的一个仪式，我从来没有在网上见到过。”李娟这么多年也寻找过一些资料，甚至看了一些西方的书籍，可没有任何发现。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记忆模糊了不少，但那个十字架她还是记忆深刻的，因为那是教堂的标志，她经常看见。
“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你还有印象吗？”杨涛问道。
“我只知道他叫吴，因为他姓吴。”李娟回忆着，似乎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里，那个孩子似乎一直被称呼这个名字。
吴，既是姓氏也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