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相对的小，单拿出来，比烧饼退社的舆论感大多了。
“大林这孩子挺不容易的，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结果世事难料，更难料的是你也走。说明德芸社班子未来会逐渐的人走茶凉？”
“嗯，差不多吧。”栾芸萍回应一声。
“昨天老郭还让我劝你，我不知道怎么劝，人各有志希望你多发展，如果有空了多回来坐坐。”
搭档多年。
彼此什么性格太了解。
栾芸萍既然能做出外人看着荒唐的决定，那么背后一定是深思熟虑，不会像烧饼那样想一出是一出。
“高老师，我还要跟您说一件事情。”
“什么？”
“我过去之后，德芸社和汇林社会产生一定的变化。两个社团之间可能彻底没隔阂了，即便产业是师娘的，但演出方面不会分你我。”
“诶？这是怎么回事？”
陡然的高风来了兴趣，放下手头的东西，喝一口茶水认认真真问。
“德芸社和汇林社的人本来就是一处，我过去师娘就不会再阻止双方演员的交流。
因为我过去师娘基本就掌握不了德芸社的人心了，只能全力听从和合作，要不然走的人更多。”
“也就是说只要你过去，过不了几年德芸社会类似汇林社的分社了？”
栾芸萍乐了，要不高老师，形容的就是生动形象。
“可难就难在师娘不会妥协，因为她知道这一点，断然不想自己的一个产业变成大林的分社。”
高风明白了一切，心中情绪逐渐泛滥。
兜兜转转一圈。
大林最后还是间接成为德芸社的班主。
不容易，愣是从王慧控股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不费吹灰之力弄了过来。
最后即便大林不要德芸社，德芸社也会听他的话了。
恐怕小栾正是看到了一切，才破天荒的退社，要不然即便他不退也会变分社的状态，无非时间稍微久一点。
而两个人正谈论着。
忽然高风徒弟下来提醒一下时间。
两个人不耽搁一块儿走向侧幕等待。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老老年》，表演者高风，栾芸萍。”
报幕结束。
观众们看见他们登场掌声闹声不断，德芸社的小剧场当中，他们两个人始终买票始终受欢迎。
可是高风明白再过不久，德芸社舞台上就没他了。
王慧再拖延，再不同意，他始终会过去。
节目表演了一个小时。
表演结束。
所有演员滞留一会儿剧场后，各自回家。
其中栾芸萍最积极，因为明天就是过去说事情了。
还不知道大林怎么处理。
他过去说能行吗？
或者说他叫人一块儿过去？
大概率是了。
回到家中，栾芸萍想给大林打一个电话，想了想觉得算了。
反正明天九点约好的一块儿见面，一块儿过去。
到时候问来得及。
事情并不着急一会儿。
于是收拾收拾睡觉，结果这一个睡几乎没睡着，内心的焦虑很严重。
越是严谨越是讲规矩的人，内心深处越敏感。
硬生生熬到凌晨两三点才睡。
等睡到八点半，根本不用闹钟叫。
起床先关掉闹钟，再立刻给大林打电话。
能不能退社，就看今天。
坚持德芸社还是追随这位少班主，他心里早已经有主意。
“喂，大林？怎么样了？九点钟去吗？”
“对，九点钟去。”郭启林回答的从容，“待会儿师父师娘一块儿过去，我还会带禾禾去，不管怎么说禾禾好奇姓氏的问题，我要让她弄明白。”
“拖家带口？是不是过了？”栾芸萍万没想到是这样。
“不过，咱们一会儿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