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脸，可光一头的粉毛她一下确定了人是谁？
应惜大步走了进去，连忙把门关上免得被人拍到了什么，又震惊的看着李司言挠了挠头，睡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去了浴室。
“我洗个澡，你们要谈快点儿谈。”
李司言进浴室之前说了一句。
应惜又转头，目光落在了正裹着被子的冯元元身上：“你……跟他？”
冯元元眼睛还是红的，脸上表情有那么点儿后悔：“昨天你不是说他这么大一个流量，突然跟我们签约，天上掉馅饼有点奇怪吗？我就找人脉弄到了他的行程……”
“你跟踪他？”应惜道。
“话别说那么难听啊？我们是甲方，这叫考察！”
“然后你就考察到床上了？”应惜觉得自己脑门有点热，但人类的本质的确是双标，她没早上那么愤怒了。
“冯元元，你……”应惜纠结了一下说辞：“你不是说你收心了，不玩了吗？”
冯元元道：“谁玩了，我就是为了公司啊？”
再说了，被人一脚踹了，她现在哪有心情玩，她化悲愤为力量好不好？
就是这昨天力量没用对地方。
冯元元按了按脑袋，她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回事儿。
其实也没跟惜惜生气，她就是想找点事情做，既然她说这里头有事儿，那她就去跟踪一下小粉毛，反正这些娱乐圈的明星，不干不净的……万一吸那个什么毒呢？
半夜就摸到李司言进了这家酒店，她刚定下隔壁酒店的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直敲。
“他问我是不是跟踪他？”冯元元说。
应惜：“然后？”
“我总不能直接说跟踪啊？”冯元元道：“我们公司刚成立，传出这种事情名声多不好啊？”
“然后？”
“我就说看他长得不错想潜一下……”
应惜：……
冯元元：“他同意了。”
“然后你们就……”
冯元元歪头靠在床上：“我本来的确有点想潜他的，他长得是我的菜啊，他才二十岁，年轻的弟弟多鲜活。可昨天我想起了小唐他妈跟我说的话，惜惜，你知道他妈说我什么吗？”
应惜不用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他妈说之前谈了那么多男朋友，说我不自爱。”
冯元元仰起头来：“我也不知道，小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就因为他妈妈的几句话，我跟他吵了一架，他就跟我提了分手。”
“他说我们不合适，我是娇小姐，而他只是普通人。”
“他不想这么累达到我父母的要求结婚，他现在后悔了，想找一个普通的姑娘……”
“惜惜，你知道我以前游戏人间的，我不喜欢纠缠人，他说分手我就同意了。”可是现在冯元元哭个却不停，应惜上前轻轻搂住了她，“你想哭靠着我哭。”
“他不值得的，元元。”
冯元元放声的哭，而浴室的声音结束。李司言头发吹的半干，穿着有些湿的衬衫走了出来：“昨天哭个没完现在还哭？”
“你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