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小声又磕磕绊绊的，司亦寒只听明白了“要”这个字，其它的倒是没有听清。
安玉见他又这样抱着自己，又没像之前一样反驳自己，便以为他承认了是自己的爸爸，当即唇角勾起笑的开心，让人心醉。
司亦寒将人抱在怀里，一路就这么去了休息室。
嗯，他的专属休息室。
将人放在沙发上，蹲下身子与她对视，扫了眼她的衣服，温声道，“要先洗个澡吗？”
安玉疑惑的歪了歪头，“洗、唔、洗、澡？”磕磕绊绊说完还扯了扯他的手，摇了摇头。
司亦寒一愣，试探道，“你不知道洗澡是什么意思吗？”
安玉乖巧的摇了摇头。
她好像记得妈妈教过自己，听的懂就点点头，不懂就摇摇头。
不确定的垂下脑袋努力想了想，是这样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见她这样，司亦寒的心都揪紧了。
沉默了一会，询问她，“你还记得自己年龄是多少吗？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她会！
安玉登时抬起头，瞪大了双眼看向司亦寒，“安玉，25。”
这几个字倒是说的极为流畅，一点没有刚刚那样磕磕绊绊，说个字还要闭上嘴嗫嚅两下才开口。
司亦寒见此，继续问道，“安玉，那你还记得自己怎么出现在地球的吗？”
见她又疑惑的歪头，司亦寒将自己的周身尽量放的柔和，“就是我们刚刚待的地方，还记得吗？”
安玉习惯性咬着大拇指，半响才在司亦寒的目光中点了点头，“记、得、”
司亦寒松了口气，记得就好，这样调查起来有迹可循。
而且这会儿相处下来，他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智力有残缺的人。
倒像是——什么都不懂的一张白纸。
这个认知让司亦寒心中莫名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将这张白纸都浸染，让她从内到外都属于他。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神经变态，司亦寒自己都忍不住愣神了一瞬。
随即望向正对着自己甜甜微笑的人，勾起嘴角，眼底的暗色一闪而过。
“那你要洗澡吗？我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去吃饭好不好？”怕她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司亦寒还做出了吃饭的动作演示给她看。
安玉哪怕是已经饿的好难受了，也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明白食物的珍贵的，妈妈教过的，可是妈妈已经不在了。
司亦寒牵起她的手，将人领到了浴室，对上她懵懂的好奇探究的双眼，眉眼弯了弯，笑意不加掩饰从眼底透露出来。
领着她走到浴缸前，看着她的眼教她。“红色按钮是热水，蓝色按钮是冷水，黑色按钮是根据你的体温自动出水，自动调整最佳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