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汐没有被吓到，怔了怔，便加快脚步过去。
“洛汐，我听到你开门的声音，怕你有事，所以才跟着出来看看。”凌羡之解释一下。
他知道顾洛汐每夜都会被鬼压床，心中放心不下，迟迟都没有入睡。
因而，顾洛汐所有的举动都被他听在了耳中。
只是，他想不到顾洛汐会在夜里来昭昭的院外站着。
他不得不猜测：难道顾洛汐的心中一直有昭昭吗？
顾洛汐的脑袋跟浆糊似的，什么都听不太清。
她走到凌羡之的面前，二话不说，勾住凌羡之的脖子，踮起脚尖，便吻了上去。
凌羡之惊呆了，这是他跟着出来的福利吗？
好像不对……
昭昭屋里的动静，他也听到了，顾洛汐如此作为，莫不成是在发泄心中郁闷的情绪？
他不想要自己成为任何人的替身，轻轻推开顾洛汐，“洛汐，你怎么了？”
顾洛汐晃了晃脑袋，还是不清醒，屋里的动静对她的影响太大了。
“羡之……”她抱上去，又试图去吻。
凌羡之在她耳边轻问：“你知道我是羡之？”
“羡之，我难受。”顾洛汐的身子发烫，找不到凌羡之的嘴巴，触碰到脖子，都不加选择地啃。
凌羡之顿时全身僵直，顾洛汐这样，他很难做的。
好在顾洛汐没有把他当成别人，他不禁心中窃喜。
顾洛汐用仅有的理智说道：“羡之，送我去河边，把我扔到河里，我难受，全身难受，好像要冒烟了。”
但她炙热的气息扑在凌羡之的脖子上，更是让凌羡之蠢蠢欲动。
凌羡之搂紧她，“不去河边，扔河里危险。”
变被动为主动后，听到顾洛汐口中无意识地冒出的声音，他整个人都想化身为攻击猎物的猛兽。
然则，他到底是不能，顾洛汐明显不正常，他这时掠夺，有趁人之危之嫌，他希望自己和顾洛汐在一起是两厢情愿的，而没有其他任何被迫的因素。
“洛汐，洛汐……”
他喊了好几声都不见顾洛汐清醒。
顾洛汐把他当成清凉的源泉，就想黏在他的身上，抱着他啃。
凌羡之只好打横把顾洛汐抱起来。
回去的路不远，才过一会儿，他便将顾洛汐抱进屋里。
顾洛汐抓住他不撒手，硬是不让他走。
“洛汐，你怎么了？你醒醒……”凌羡之压低声音，试图喊醒顾洛汐，喊大声了，又怕影响其他屋里的人。
顾洛汐热得冒烟，一直得不到解决，直接上火得流鼻血。
好在，有血从鼻子里流出，她的意识就逐渐清醒了。
“血，血……”她捂着鼻子，到处找东西。
为此，她抱着凌羡之啃的举动都停了下来。
凌羡之赶紧去点燃油灯。
看到顾洛汐指缝间的血，他惊吓地问：“洛汐，你怎么流血了？”
顾洛汐意念一动，取出抽纸，扒拉几下，扯几张捂着鼻子。
凌羡之帮她擦擦，然后出去端一盆水来给她清洗。
顾洛汐蹲在水盆前洗了半晌，方才止住鼻血的流速。
缓过劲来后，她搓一团纸塞鼻子里，随即看凌羡之的眼神都相当不善。
凌羡之心中咯噔一下“你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