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原来这一切都是陈玉峰在背后操控!为了林雨柔,这个男人可以砸下十个亿投资远景集团。现在为了对付我,他更是不惜动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思绪飞转间,另一个谜团也随之解开。那个带我去洗浴中心的周总,名叫周彪。而这个保镖叫周虎。虎生三子必有一彪,这对兄弟的名字倒是挺有文化。
难怪那天我刚进洗浴中心就被人劫持,分明是周彪这个王八蛋在里应外合!
我靠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脑海中不断闪现那天在投资大会上的场景:陈玉峰西装革履,一脸绅士风度地站在台上,宣布要投资远景集团十个亿。
“呵。”我冷笑一声,“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如此卑鄙。”
想到昨天我还在心里祝福陈玉峰和林雨柔能白头偕老,现在只觉得一阵反胃。这个阴险的混蛋,从投资大会那天被林雨柔拒绝开始,就在精心布局这一切。他利用金钱和权势,把我塑造成一个嫖客,让我身败名裂。
更可恨的是,他还利用了林雨柔的单纯。
但现在的我,根本不是陈玉峰的对手。就像络腮汉说的,能把我关起来的人,同样可以让我永远消失。
“岩儿,你怎么了?”老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端着一杯热牛奶站在门口,眼中满是关切。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牛奶。
这些事不能让老妈知道,她已经够操心的了。我甚至没告诉她我是被绑架,而不是被扫黄。在她心里,后者反而更让她安心。
“有什么事可以跟妈说,妈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可以听你说说。”老妈在我身边坐下,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低头喝了口牛奶,热流滑过喉咙,却暖不了心里的寒意。“放心吧妈,我已经长大了,能处理好。”
老妈还是那么了解我,我稍有异常她就能察觉。看着她略显苍老的面容,我心里一阵酸涩。
“那好吧。对了,准备出国了,老妈今儿整几道家乡特色美食。”老妈站起身,系上围裙。
这就是老妈的关心方式,只要发现我有心事,就会给我做好吃的。厨房里很快传来切菜的声音,还有油锅滋滋作响。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老妈忙碌的背影。她个子不高,但在我心里却是最坚强的依靠。从小到大,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供我读书创业。
“叮咚”,手机响了一下。是楚一帆发来的消息:沈岩哥,会议室开会呢,有个两百万的项目在谈。
我直奔公司。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久违的油墨香扑面而来。失联这些天,微信上堆积了好几个外省老板的设计方案询价,报价都不低。
我快步走向会议室,推开门,楚一帆、钱德明和孙新波正围着投影仔细讨论方案。
“沈岩哥!”三人齐刷刷站起来,脸上写满惊喜。
“坐,别客气。”我摆摆手,在主位坐下,“耽误你们一会时间,有些事要交代。”
看着他们认真的样子,我心里一暖。这些天公司能运转得这么好,全靠他们。记得刚开始招他们的时候,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
“第一件事,看在你们的优秀表现,以后所有订单,无论你们要不要加入,都能拿到额外百分之五的提成。如果是你们负责的项目,在原有提成基础上再加百分之五。”
三人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露出担忧之色。
“沈岩哥,这样公司的利润会不会”楚一帆欲言又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放心,这是你们应得的。”我笑着打断他,目光扫过三人的脸庞,
会议室里的空调嗡嗡作响,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钱德明也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文件不自觉地抖动着,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这待遇”孙新波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
我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三个年轻人的反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弧度。这种反应确实在预料之中,他们还是职场小白,能拿到这种待遇确实令人震惊。
上个月上京新区项目,每人分到一百多万。如今手上还有近二十个项目在跑,保守估计也有七八百万的收入。按照百分之五的提成,每人能分到四十万。三个月就能完工,算下来每个月十多万的涨幅。再加上原本的底薪和提成,这待遇恐怕连世界五百强的中层都望尘莫及。
“沈总,这这也太多了吧?”孙新波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说话时还是结结巴巴的。他的目光不停在文件和我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已经有些凉了,“高薪意味着高要求,你们得对得起客户的信任。现在的市场竞争激烈,一个项目做砸了,可能就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声誉。”
“一定不负所托!”三人异口同声,声音洪亮,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放下茶杯,我正了正身子,“还有一件事,以后公司除了接单和审核,其他事务都交给你们处理。包括项目进度、人员调配、资金使用等等。”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三人面面相觑,似乎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沈总,这责任太大了”钱德明有些犹豫地开口,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年轻人就该多担当。”我直视着他们的眼睛,“公司未来要走向全国,你们就是我的左膀右臂。这段时间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你们完全有这个能力。”
楚一帆突然皱起眉头,“沈总,十多天联系不上您,我们都急死了。项目上有好几个重要决策都没法做。”
“对啊,您出来就好了,解决了吗?后面不会有事了吧?”孙新波也跟着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办公室的灯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眼睛,“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被人陷害了。”
“什么?!”钱德明和孙新波同时惊呼,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