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他跟苏润几人形影不离,患难与共,倒真不忍心看他们傻乎乎回去被责难。
苏润一拍脑壳,恍然惊醒: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
最近璨之没挨打,他都快忘了夫子的脾气了。
不用想都知道,以夫子的性格,如果知道这事,肯定不会饶了昌永!
苏润抱着侥幸之心,出言猜测:
“夫子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我二哥虽然看着不着调,但实际上很讲义气,应该不会出卖昌永的。”
“至于梁伯父嘛……就算要说,估计也得等下一场考完后了!”
苏润把事情往好的地方想,耸肩摊手道:
“而且,这事二哥什么都不让我问,我就只是个知情人而已!”
“夫子应该不会问我吧!”
闻言,司彦沉默:
他怎么觉得,子渊这‘应该’‘估计’,都不是那么靠谱呢?
夫子可没那么好糊弄!
果然。
下一刻,徐鼎就开口打破了苏润的幻想:
“夫子肯定会问!”
“尤其是梁伯父和行子都不说的情况下,就更会问我们了!”
徐鼎打击着苏润,也后悔地想给刚才的自己一巴掌:
让你扎着两只耳朵杵在这听!
本来还没你的事!
现在倒好!
成了知情人,也得想怎么应对夫子问话了!
“还真是!”
苏润不得不承认徐鼎的话在理,只得面对现实。
他左右为难:
不能欺骗夫子,但也不能出卖兄弟。
这可怎么办?
不多时,苏润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只见他突然抱着自己脑袋,‘痛苦’喊道:
“哎呀,我头疼!我头疼!我回去就要休息!”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先躲躲,别引火烧身了!
反正天塌了还有二哥顶着。
实在不行的话,找个关键时候把二哥供出去。
二哥又不是夫子的学生,该求情求情,该挡刀挡刀!
划算得很嘞!
苏·坑哥·润,短短一段时间,就给苏行分配好了任务。
徐鼎很快会意,也捂着肚子道:
“我、我肚子疼……”
苏润对剽窃自己智慧的徐鼎,投以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