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鼎微微有些尴尬。
但无路可走的他,也只能学此下策。
见两人装病都装的如此拙劣,司彦眼皮狂跳:
谁给他们勇气欺骗夫子的?
这不是罪上加罪吗?
但下一刻,司彦就见苏润和徐鼎齐齐看过来。
两人目中的询问之意格外明显:
你的借口是什么?
司彦嘴角直抽搐。
他犹豫片刻,最后试探着问:
“子渊、重明,我能不回去吗?”
与其欺骗夫子,不如离家出走!
“不行!”苏润和徐鼎异口同声道。
苏润苦口婆心地劝说:
“德明,谭明松今早跑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指不定多恨我们!”
“在外面乱跑实在是不安全!”
“我们既然一起出来,当然要一起回去!”
“做兄弟的,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
徐鼎也帮腔道:
“子渊说得对!”
“而且府城只怕早就住满了,你往哪儿去?”
顿了顿,徐鼎又道:
“德明,夫子素来信任你。”
“万一夫子发怒,你若在场,也能帮我们劝劝夫子!”
话都被说完了,司彦也没得选,只能暗自叹息:
早知道就不这么早交卷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最终,司彦还是僵着脸,淡淡而无奈的说:
“……那我、风寒。”
算了!
大不了就一起挨顿打!
多一个人,夫子力气消耗得也快些。
总不能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夫子打同窗吧?
至此,六人已病其三。
就是程介本来不怀疑,现在也该怀疑了。
苏润顿觉自己出了个傻主意,可转念一想,也释然了:
全生病是不行,但是不生病更不行啊!
无法,他只能叹息着道:
“不管了,见招拆招!”
“能糊弄就糊弄,糊弄不过……也得强行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