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雅竹是女的,他便同苏大同走得近点。
他也欣赏苏大同工作的魄力。
苏大同偶尔会去他那里坐坐,偷偷喝几杯他泡的药酒。
抱怨老婆现在的强势。
他曾经跟苏大同说过,他喜欢医学这个事业,也喜欢在农场卫生院工作,但是他不喜欢医院的个别同事。
个别同事其中就有被叫做苏大夫,却只会接生的苏大妞。
苏大同知道他的意思,一笑而过。
中大夫听到苏大妞被袁木夏呛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很舒坦
向阳花的情况很不好,脸像涂了层黄蜡,嘴唇青白,指甲盖都成了白色。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血渗透了白色的床单。
向前进吓得眼睛都直了,腿在哆嗦,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袁木夏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似顺手抓住向阳花的胳膊,暗中把脉。
情况确实很紧急,脉搏心率都很弱。
让向前进去找大夫。
向前进却带来了护士。
护士看了看症状,急匆匆的跑岀去,出了病房就喊:
“程大夫,你快看看三号病房的病人,身体有痉挛的症状。”
袁木夏叮嘱向前进:“你好好守着阳花,我去去就来。”
她出了病房门,去中医科。
快下班了,中大夫正在给最后一位病人开药。
病人拿着药方走了。
袁木夏急切地说:
“中大夫,我朋友情况紧急,我想给她施针止血,保胎药中加月下白,看能不能保住胎儿,止住血。”
“月下白?”
中大夫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袁木夏展开的托在手心里的几片月白色的花瓣。
马上提笔开岀保胎药方:人参,黄芪,白术,茯神,当归,酸枣仁,龙眼肉。
月下白没写。
并弯腰从桌子下拿出药锅。
喊来护士:“快去,把这几样药抓来,记我账上,煎上。”
推开药柜拿出针盒。
“我不是妇科大夫,你来扎针,我帮你打掩护。”
袁木夏知道用月下白,知道保胎药,建议用针灸止血。
肯定懂得针灸之术。
袁木夏也不推辞:“好。”
“我朋友已经七个月身孕,不能在关元穴施针,只能血海穴了”
向阳花的情况很危险,程大夫,苏大妞都在病房,护士也围了好几个。
中大夫一时半会儿插不上手。
看程大夫正在采取措施。
转脸对袁木夏说:“一会儿下班了,我再找机会,现在插不上手。”
“先去看着把药煎了。”
袁木夏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