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妆带人来,揭发向阳花,她在场。
向阳花安静下来,咬着嘴唇不说话。
、那就是了。。
护士生气了:“这个杨红妆就是爱表现,好像谁不知道她立场坚定,爱憎分明似的。”
另一个也说:“院长都说了,不管是谁,只要来卫生院就医,就是我们的病人。”
“向阳花,你只管好好治病,别管她,她不是院长,不是医生,连个护士都算不上,就是供应室打杂的。”
“我们程大夫中大夫都说了,好好照顾你。”
向阳花长出口气,终于在向前进的帮助下,重新躺在床上。
肚子又隐隐作痛。
她忍着没说。
两位护士安慰了几句,重新扎针,调试好。
叮嘱向前进:“好好看着,最好别离人。”
袁木夏等两个护士出去了,才过去坐在病床前,看着向阳话,小声说:“我情敌,不对,我是她情敌。她喜欢我爱人,没想到被我捷足先登了,她都快恨死我了,你是我朋友,她拿我没办法就欺负你。”
“你别理她,她是农场职工,你是生产队社员,不在一个单位,不是一个部门,她管不了你。”
向前进,默默的站在一边。
情敌,捷足先登?
向阳花小声说:“可,木夏,她说,她说你作风不好,勾搭子弟兵,骗婚!”
“你信?听她说我都够得上进监狱了”
袁木夏笑了起来:“我这是紧紧抓住自己的幸福!”
“跟作风没关系,也没勾引子弟兵,也不算骗婚。”
“现在我跟苏沃野有结婚证,也办了酒席,属于合法夫妻。”
“她才是不道德的。”
“哦。”向阳花恍然大悟:“对,你们领了结婚证,是两口子,她说什么,也是空口无凭。”
“可她怎么知道我的成分,知道我是向阳生产队的呢?”
袁木夏也想不明白:“向阳生产队应该是病历上记了,成分是怎么知道的呢?”
向前进忙摇头,他哪儿敢说这个。
袁木夏起身说:“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阳花你只管好好治疗,现在胎相还算平稳,可千万不能再激动了。”
“好好在医院挂三天葡萄糖,补充补充营养,再吃点保胎药。”
“保胎药就是你中午喝的,是中大夫让小护士在医院熬的,还有两副我带回去哪天早上给你煎好,带下来。”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小晨晨,因为向前进一直在病房,向阳花好几次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
下午了,袁木夏回去做饭。
到了家门口,隔壁大门开着,后退几步,发现李雅竹还在中午那个位置坐着,书掉在了地上,头扬起靠在椅子背子背上。
进去捡起地下的书。
本来不想惊醒睡着的李雅竹,先做饭。
李雅竹还是被惊醒了,很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看书,看着看着给睡着了。”
其实是因为拐杖放的远了,进不了屋子。
袁木夏也看到了一丈之外,靠在墙上的拐杖。
也不知道是苏大同还是苏沃林。
她走的时候可是将拐杖,挂在晾衣绳上,李雅柱伸手就能取下的位置。
很同情李雅竹。
三伏天,在外面坐了一下午,虽然是坐在太阳光弱的地方,也很难熬吧。
“我扶你进屋吧,回屋好好休息。”
李雅竹坐的时间太久,腿都麻木了,好长时间才恢复知觉,起来头晕恶心,哇,吐了。
吐完抬起头,面色蜡黄,满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