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忽然顿了顿。
云时起道:“不过什么?”
“会不会伤到她我不知道,但肯定会伤到你。你知道如今你体内的魔气有多精纯吗?一旦双修,沾染了她体内的灵气,又会变成你以前那样了……你会变弱的。”君临道。
云时起眉眼冷淡,道:“无所谓。”
“就算变弱,我也是天下第一。”
榆非晚呵呵地笑了几声,道:“你能不能稍微谦虚一点?”
“不能。”云时起淡淡地回道,重新挥了挥手,让君临退下,才幽幽道:“它叫我们试一下。”
榆非晚一脸纠结地看了看他,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着急?”
“不能。”云时起道。
“……”
什么都不能。
“可是,你会弄痛我的。”榆非晚小声道。
“不会的。”云时起道。
“哪里不会!”榆非晚反驳道,掏出了一本书,翻到了某一页,递给他,道:“你自己看。”
云时起接了过来,翻了几页,越翻脸上的兴味便越浓重,笑道:“挺有意思的,我们都试试。”
说罢,还拿进了屋中,静静地坐在书案前,十分认真地学习起来。
“你有……?”榆非晚正欲骂他,转头发现人没了,再转头发现他坐回书案前看书了,便也不理他了,选择蹲下来摆弄花花草草。
日子在平静中悄然消逝。
其实也不是那么平静。
差不多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就抱着亲,亲着亲着又滚到了床上。
这天夜里。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缓缓探入屋内,轻柔地覆上鸳鸯锦被,映得床上两人如玉通透。
云时起缓缓离开她的唇,声线很沉:“我们试一试?”
榆非晚被他亲得脑袋发晕,身体发热,好像也没听清他的话,就随随便便应了一声。
滚烫的唇再度覆上。
迷蒙中,榆非晚的衣衫几乎被-他-褪-尽。
而云时起,亦在脱/衣/服。
月光淌过他冷白肌肤,若隐若现的胸肌上缀着一颗小痣,底下的腹肌线条紧致而完美,显出蓬勃的力量感。
……
只一寸。
————
她就委屈巴巴地推他了。
云时起轻轻叹了叹,俯下脸去亲她的唇。
然后,再进一步。
只要她一闹,他就去亲她。
亲完,继续。
榆非晚脸发红,不知是热的,羞的,痛的,还是,—的。
将他的手攥得很紧,没多久又扑到他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可怜兮兮地道:“好了,好了,可以了,不要了……”
云时起淡漠地垂眸看她,忽然浅淡地笑了几声,道:“你好了,我没好。”
“继续。”他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道。
此刻的榆非晚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红唇潋滟,一副被人狠狠蹂躏后支离破碎的模样,却只能无力地攥紧他的手臂,眸中一下子涌出水光,眼底清清楚楚地映出青年冷漠英俊的模样。
到底是天生一副冰肌玉骨,即便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那副顶级的骨相皮相之上,也挑不出半点瑕疵,只是漠然无情,冷如霜雪。
和掩藏在冰冷底下的,如火般灼热滚烫的克制。
偏偏底下的少女还哭着掐住他的手臂,喊他:“云时起……”
“我……”
“闭嘴。”云时起冷冷道,“别说话。”
“也别喊我。”
“不是说好不凶我了吗……”榆非晚眼泪汪汪道。
云时起没动了,无奈地垂眸看了看她,缓缓垂下头去亲她的唇角,道:“你乖一点,好不好?”
“不好!”榆非晚咬着唇道,“我就不该信你,你说的全是假的!一点也不好,明明很难受,又酸又麻,还有点痛。”
云时起沉默半晌,缓缓离开,转身去拿了个小瓷瓶。
冰凉的指尖轻轻沾了一点,温柔地涂抹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