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在一片竹林之下,不易被外人发现。
待屠夫离去,吴仁安重新回到地窖。
看着奄奄一息的打手,冷笑一声:“从今日起,这就是你的新家了。”
他将打手从地窖中拖出,投入铁笼,上了锁。
打手瘫倒在笼中,眼中的神采已经黯淡无光,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吴仁安取出一些简单的食物和水,放在笼子旁边。
“记住,你活着对我更有价值。自己想办法吃喝吧。”
安顿好打手,吴仁安在院中寻了一块空地,开始练习《夜叉噬魂功》。
随着功法的运行,地底的阴气不断被吸引上来,汇入他的体内。
那阴气和内气相融,自冲脉至到百汇穴。
内气阴寒更甚。
他鬓角发丝渐渐变白…
眼中绿光中浮现出血点…
吴仁安双手成爪,对着空气一爪抓出。
只听“嗤”的一声,空气中仿佛被撕裂出一道无形的裂痕。
“好!”吴仁安心中暗喜,感受着体内日益强大的力量。
他继续练功,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夕阳西下,暮色染了天边,方才猛然惊醒。
“糟了,答应月如申时回家,现在已经日落了。”
吴仁安心头一急,匆匆收功。
看了一眼笼中的打手,那笼中人已然吃喝。
复扔下一些食物,便快步离开了院子。
回到仁安堂时,月色已经升起。
吴仁安心中忐忑,不知如何向月如解释自己的迟归。
推开门,只见月如正在灯下缝补衣物。
那衣是那日夜里冲破屋顶时剌破的。
见他归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相公回来了,可采到需要的药材?”
吴仁安愧疚地点点头,将准备好的几味常见药材递给月如。
“山中道路崎岖,耽搁了些时辰,让娘子担心了。”
月如接过药材,细细查看,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相公,这些药材,城中药铺俱有,何必跋山涉水?”
吴仁安心头一震,没想到月如竟能看出药材的来源。他勉强笑道:“山中药材更净,药力自然也更胜一筹。”
月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止是轻声道:“晚膳已备好,相公洗净手脚用膳吧。”
吴仁安松了一口气,随着月如走向内室。
用膳时,月如似乎有心事。
时而叹息,时而欲言又止。
“娘子可有心事?”吴仁安关切地问道。
月如摇摇头,轻声道:“只是担忧相公近日劳累过度,身体不堪重负。”
吴仁安心中一暖,伸手握住月如的手:“娘子宽心,为夫自有分寸。”
月如点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
她总觉得,近日的相公有些不同,眼神中时常闪过一丝陌生的冷意,让她心中不安。
用完晚膳,月如收拾碗筷。
吴仁安则回到后院,看着那破碎的井沿,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正在走一条危险的路,但那股力量的诱惑,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即使堕入魔道,又有何惧?”吴仁安在心中暗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