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那不勒斯的老城区在微弱的灯光下弥漫着历史的气息。石板路、斑驳的墙壁、晾在巷道上的衣物和远处传来的狗吠声,都像是见证过无数故事的古老剧场。
但丁、艾吉奥、西撒、维吉尔四人并肩而行,巡逻在这座城市的心脏地带。四人沉默无声,各自警惕而专注。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夜巡,但今夜的空气似乎格外沉重,仿佛连风都在低声呢喃。
“感觉有点不对劲。”西撒低声说道,指尖轻轻弹出一抹波纹能量。
“空气里的味道变了。”艾吉奥眼神凌厉,缓步靠近墙边。
“那就是你们的直觉吗?”维吉尔冷冷开口,神情不屑,“太慢。”
但丁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慢也好,能吃口披萨。”他掏出一小块,刚咬下一口,前方巷口便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灯光下,一群穿着考究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个剃着油头、戴金戒指的中年男人,嘴角含笑,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各位天庭警察。”男人摊开双手,笑声带着浓浓的戏谑,“我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啊。”
四人停下脚步。
“今晚想搞什么花样?”但丁懒洋洋地问,嘴里还嚼着披萨。
“哦,不不不,我们今晚只是想聊聊天。”男人微微一笑,左右两边的手下立刻退开,为另一个人让出路。
另一群人从巷口另一侧走出,又是一群黑手党。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走在前面,戴着墨镜,嘴角叼着雪茄:“各位,我也来凑个热闹。”
艾吉奥轻声笑了一下:“两拨黑手党一起登场,这可真是稀奇。”
“各位,我们其实有个问题想问。”油头男人摆摆手,示意手下别动,“如果我们这些意大利商人消失了,市民还能从哪里买到他们所需的商品呢?”
四人对视一眼,没人急着回答。
“毒品,军火,人口买卖?”西撒嗤笑一声,“你们这些‘商品’,不卖最好。”
“你们搞错了啊。”墨镜男笑着摇头,“香烟,酒精,食品,衣物,手工艺品……我们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血脉。你们要是毁了我们,谁来供货?谁来养活这些家庭?”
“别把罪行包上糖衣就想骗过人。”艾吉奥冷声说道,“你们是寄生虫,不是血脉。”
维吉尔握紧刀柄,蓝色的刀光在黑暗中微微闪烁:“要么退下,要么死。”
但丁伸了个懒腰,把披萨纸包往垃圾桶一丢:“我算是听腻了。你们到底是要谈,还是要打?”
两拨黑手党对视一眼,笑声渐渐收敛。油头男缓缓开口:“很遗憾,我们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后者。”
话音刚落,周围巷道的阴影中骤然闪出十几个人影,持枪、带刀、穿防弹衣,黑手党分子从各个角落将四人团团围住。
“果然是要打。”西撒摇头,嘴角微挑。
艾吉奥不动声色,微微调整呼吸:“保持队形。”
维吉尔缓缓拔刀:“干净利落。”
但丁笑着摸出双枪:“好久没来一场热身赛了。”
枪声炸响。
但丁猛然跃起,银枪交错,连发数枪击落几枚手雷,落地一剑掀翻一排持枪手。他的动作像在跳一场华丽的死亡之舞,精准、狂放、无情。
艾吉奥则在阴影中穿梭,匕首一闪即收,敌人便应声倒下。他如夜之精灵,不留声息地收割着性命。
西撒的拳头裹挟着波纹能量,每一击都像雷霆轰击,震碎对手的武器和防具。他的攻势刚猛而疾速,将一名名黑手党打得节节败退。
维吉尔是另一种景象。他独自一人穿行在战场中,刀光如月,迅疾而冷冽。没有一人能挡住他的一击,甚至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出手。
“该死的……该死的天庭警察!”油头男人愤怒咆哮。
墨镜男拔出藏在腰间的左轮,刚抬手瞄准,却只听见“砰”的一声,银色子弹击落了他的枪。抬头时,看见但丁正吹着枪口上的烟:“你这老家伙,动作太慢。”
艾吉奥闪身至油头男背后,刀刃贴在他脖颈上:“结束了。”
西撒一拳打碎墨镜男的手臂,将他按在地上:“没商品,就没买卖。简单的道理。”
维吉尔缓步走来,刀入鞘,眼神冷淡:“下地狱去吧。”
很快,天庭警察的支援部队赶到,将剩余的黑手党分子一一制服。
深夜,四人站在那不勒斯的大街上。
“他们所谓的‘商品’,不过是贪婪的外衣。”艾吉奥平静地说道。
“他们害怕失去的,不是市民的需求,而是权力。”西撒冷笑一声。
“还好,我们有清理垃圾的自由。”但丁点燃一根烟,笑着说。
维吉尔淡淡扫了一眼月亮:“而且,他们不是最后一拨。”
但丁转头看向三人,笑容中带着一丝认真:“走吧,伙计们。这座城市还没睡。”
四人并肩走入夜色之中,街灯将影子拉长,夜风拂起风衣的衣摆。在这座古老而危险的城市,他们的步伐坚定,像四道无声的誓言。
他们是天庭警察,属于这个世界的守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