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明鉴,奴婢没说谎。”
“那王爷为什么会走?”
谢晚棠那个被囚禁在侯府后院,犹如蛆虫烂泥一般的灾星,尚且能得慕枭宠爱,在慕枭身下承欢,怀上个贱种。
轮到她,她主动引诱,大献殷勤,慕枭却碰都不碰她。
难不成她还比不上谢晚棠?
恶心谁呢?
谢婉宁火冒三丈,恨不能把谢晚棠挖出来鞭尸,将她挫骨扬灰。
谢晚棠瞧着这一切,缓缓飘过来。
虚坐在之前慕枭坐的位置,谢晚棠似乎还能感受到慕枭留下的余温,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雪松香。
她抬手摩挲着边上的茶盏,静静的看着谢婉宁发疯。
死了两个月了。
头一回,她觉得有些痛快。
……
翌日一早。
知道大抵再也等不到慕枭来接了,谢婉宁让人准备马车,打算自己回齐王府。
谢晚棠一路跟着她出门。
她们的娘,永昌侯夫人谢夫人得了信,一路送谢婉宁出府。
马车前。
谢夫人紧紧的握着谢婉宁的手,眼眶湿润。
“宁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什么状况,一定要叫人送信回来,别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
急着去见慕枭,谢婉宁不耐烦的点头。
“知道了。”
谢夫人声音哽咽。
轻轻的抱住谢婉宁,谢夫人在她耳畔低语。
“你呢,一定要小心。你身边伺候的下人,你爹都给你换过了,这些都是可信的,他们又不了解情况,不担心露馅,有什么事你尽可以用他们。你爹说,齐王那个人深不可测,性子也冷,你性子软和些,就像晚棠一样,多哄着他点,没有坏处。还有晚棠那孩子,你也……”
“别跟我提她,烦不烦。”
她才是谢婉宁。
该怎么做谢婉宁,她心里有数,不用旁人教。
谢婉宁烦躁的紧,不想再听谢夫人念叨,她挣脱开谢夫人的怀抱,转头上了马车。
小厮驱车离开。
谢夫人看着马车在街角消失,眼泪直往下流。
“这孩子,这怎么能叫人放心啊?”
谢晚棠就飘在谢夫人身侧,看着谢夫人的眼泪,她的心一揪一揪的,就像是破烂的窗,被冷风撕的四分五裂。
眼下,因为担心谢婉宁,谢夫人眼泪汹涌。
可帮着谢婉宁活埋她那日,谢夫人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被偏宠可真好。
只是,这偏宠的滋味,她从没享受过。
好像……还真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