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话啊,六弟他如何了?”宋谦文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把提溜着有贵的胸襟,质问。
“六公子他废了!哇……”
有贵说完,就嚎啕大哭,想到自己公子的惨状,只觉前途黑暗。
“什么?”宋谦文大惊。
“你哭什么,赶紧把话说清楚。”
“是……”
有贵抽噎着,将宋谦修变成太监的事情说了。
人还在花楼里躺着人事不省,是被姑娘们发现的,要是六少爷知道自己完了,不知道会不会哭死。
屋里几个姑娘都吓得要死,惊动了鸨母,招来了楼里的大夫,询问情况。
有贵暗中得知了消息,就赶去后院找护卫,却扑了个空,只能匆匆要了一匹马,急急回来报信。
宋谦文满眼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六弟成太监了?到底怎么回事?人进花楼前好端端的,怎么莫名其妙一夜醒来就成了太监?”
“奴才也不知道啊。”
有贵欲哭无泪。
宋谦之冷声开口:“你扯着他有什么用,还是派人去看看,总要花楼给个说法,敢切了侯府公子,我看她们这店也是开到头了。”
“我这就去,死奴才,还不赶紧跟上。”
宋谦文也没计较宋谦之口气不好,一心记挂六弟,提了有贵一脚,示意对方跟上。
有贵捂着自己屁股,麻利的跟了出去。
等到宋谦文带着一众护卫杀上了花楼,人还没进去。
宋谦修就被丢了出来。
鸨母嗤笑。
“没用的软蛋。”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敢将我六弟扔出来?”宋谦文赶来刚好看到这一幕,气得上去找鸨母理论。
“你们不来,老娘也要找你们呢!太监也敢逛花楼,真是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昨夜糟蹋了我四个姑娘,就收你们两千两,这没用的废物,赶紧抬出去。”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娘管你是谁?老娘只认银子,真是屎壳螂戴面具,臭不要脸。”
“你……”
宋谦文肺都要气炸了。
“愚妇,把她给我抓起来,我六弟昨日来你们花楼可是好端端的,今日人出了事,你们要是不给个交代,我就让人封了你们花楼。”
“你敢!”
鸨母掐着腰。
“猪鼻子插大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知不知道这花楼后面是谁?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老娘面前吆五喝六的。
老娘当年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开个裤裆喝奶呢!”
“你……好男不跟女斗,给我动手!”
“我看谁敢!”
随着宋谦文一声令下,侯府护卫立刻冲上去就要捉拿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