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众人动手,一众龟奴就带着花楼护卫冲了出去。
双方都抄了家伙,一言不合就动起了手。
宋谦之看着护卫们双刀开路,直打得一众龟奴毫无招架之力。
不由冷笑。
哼!
当侯府是吃素的?
说着,就去查看自家六弟。
鸨母见自己人吃亏,花楼东西被砸得乱七八糟,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
客人都被吓跑了。
亏大发了。
忙叫来心腹去找自家主子。
等到南宁侯府管事得到消息,也是气得当即拍了桌子。
“什么东西,也敢来花楼闹事?拿了我的帖子去找京兆尹,让他把人抓起来,给侯府一个说法。”
“是。”
小厮急忙拿了帖子跑了出去。
等到京兆尹带着众衙役赶到的时候,双方已经见了血。
“将人拉开,都给我押回去。”
“慢着!”
宋谦文见到来人,也是一脸惊讶。
“刘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宋二公子,真是会找麻烦,竟敢带人抄了南宁侯府的产业,宁远侯府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你说什么?这是南宁侯府的产业?”宋谦文愣在当场,整个人都麻了。
刘令冷笑:“你以为呢?”
鸨母见有人撑腰,掐腰怒吼:“大人,就是这死小子砸了我花楼,您要给我们做主啊。
宁远侯府仗势欺人了,他弟弟是个太监,不能人道,非要怪在我们头上。
我们是花楼,又不是敬事房。
真是坟头拉二胡,鬼扯!”
“宋二公子,跟本官走一趟吧!”
“刘……大人,你听我解释,我真不知这是南宁侯府产业,而且我六弟就是他们给弄坏的。
我们才是苦主。”
“现在报官的是花楼,你要是有苦,就上衙门说清楚,谁是苦主,本官自会断个清楚。”
“不……我不去衙门。”
宋谦文一脸抗拒。
刘令和爹闹翻了,根本不会给宁远侯府面子。
现在花楼身后还站着南宁侯府,真要是闹起来,他这亏也吃定了。
六弟、四弟都折进了京兆尹牢房,他绝不能折进去。
刘令冷笑:“这可就由不得你了,来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