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人的一个决定,足以改写一生。
至少,礼承泽迈出的这一步,彻底扭转了他的命运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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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渝瞥了二皇子礼承泽一眼,淡然一笑。
此刻的礼承泽虽不算光鲜亮丽,却也整洁干练,全然不见记忆中那 不羁的模样。
或许是他初来乍到,刻意收敛锋芒,只为留下好印象。
但苏渝没想到礼承泽会来拜师,不由微感诧异。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苏渝目光转向仍跪着的洪泗庠。
这位老太 命于太后,二皇子同样身处宫廷,开罪太后绝非明智之举。
礼承泽顺着苏渝的目光望去,先审视了一眼洪泗庠,再环顾含光殿内部,随即果断收回视线,直视苏渝,郑重说道:“先生,我明白。
”
“承泽敬重先生,愿拜您为师。”
“其余事务,我不懂,也不愿多问。
”
礼承泽深知,此事已闹僵,先生大概不愿再来。
太后与皇帝那边,也不会容许这般厉害的人物频繁入宫。
因此,他必须把握这次机会,因为这是改变他余生的关键一步。
至于宫中众人如何反应,对他而言已无关紧要。
即便被责备、遭厌恶,也罢。
他本就不受人喜欢。
苏渝轻笑一声,礼承泽直言快语,果然契合他的性格。
而站在一旁的太子却愣住了,这些话分明是自己想对苏先生讲的,怎能让二弟抢先?
苏渝轻挑眉梢,浅笑回应:“拜师之事,可行。
”他此番入宫本就为收徒,二皇子这般虔诚,他自不会拒绝。
范咸听罢,眉间微动,嘴角勾起笑意:“又多一位师弟,还是位皇子,妙极。
”
礼承泽眸中闪过光彩,恭敬一揖:“多谢先生!不过先生,我们该如何上课?您还会再来宫中吗?”
范咸冷笑一声,斜睨洪泗庠:“再来看人当奴才?瞧着也没趣得很。
”
他摇头晃脑,一脸不屑,惹人生厌。
洪泗庠怒视,青筋暴起。
若非苏渝压制,怕是真要发作。
苏渝看向范咸,淡然一笑,轻轻摇头:“既已撕破脸,入宫授课实无必要。
”他又看向二皇子,温言道:“日后我将开办书院,若有意习武,可来书院一同学习。
”
二皇子微笑点头:“是,先生。
”
片刻后,他却微微蹙眉:尚未封王,无离宫资格,如何出宫?
苏渝了然,含笑说道:“如实告知父皇即可,他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