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姑娘，”
林凡挑眉，语气戏谑，“这肚子唱起歌来了，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呀？”
李灵儿咬了咬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小声应道：“今日仙饮坊忙得脚不沾地，忘了吃饭……大人，你别笑话我了！”
“笑话？怎么会！”
林凡哈哈一笑，摆摆手，眼中却闪过一丝关切，“饿肚子可不行，走，灵儿，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李灵儿愣了一下，抬头看他，眼中满是惊讶：“大人，这么晚了，厨房怕是没啥吃的了……再说，你堂堂县令大人，哪能亲自下厨？”
林凡闻言，佯装不悦，双手叉腰：“灵儿，你这话可不对！在我家乡，这时候夜生活才刚开始！别说厨房没吃的，就是空锅我也能给你变出花样来！”
“夜……夜生活？”
李灵儿眨了眨眼，满脸疑惑，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词儿，“大人，这夜生活是啥？莫不是晚上不睡觉，出去耍？”
林凡被她天真的模样逗得捧腹，摆手解释道：“哈哈，灵儿，夜生活可不是不睡觉！在我们那儿，夜生活是指入夜后，街市依旧热闹，灯火通明，酒肆茶肆开到半夜，食摊摆满街头，烤肉的香气飘十里，朋友三五成群，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唱曲儿听戏，热闹得跟白天似的！”
李灵儿听得眼睛都亮了，想象着那副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的景象，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大人，你家乡的人，晚上都这么热闹？那……那吃的都是啥呀？”
“吃的？多了去了！”
林凡兴致勃勃，掰着手指头数，“有烤串，羊肉牛肉一串串，滋滋冒油；有煎饼果子，摊个薄饼，裹上酱料，咬一口又香又脆；还有麻辣烫，辣得人直吸气，却停不下来！灵儿，你说，想吃哪样？”
李灵儿被他说得肚子叫得更欢了，捂着脸，羞赧道：“大人，你别说了，灵儿听着都饿得慌！可这大半夜的，哪有这些吃食……要不，弄碗面条凑合下？”
“面条？太没诚意！”
林凡一挥手，豪气干云，“灵儿，跟着我走，县衙厨房里，保管给你整一桌好吃的！今晚，咱也来个‘夜生活’！”
李灵儿半信半疑，但看着林凡那自信满满的模样，心头一暖，笑着跟了上去：“那灵儿可等着瞧大人的手艺了！大人，你可别光说不练！”
两人说笑着，拐进县衙后院的小厨房。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灶台。
林凡挽起袖子，点燃炉火，动作利落得像个老厨子。
李灵儿站在一旁，好奇地探头看，眼中满是期待。
林凡翻了翻厨房的存货，找出一块腌好的猪肉、几根青葱、一把干辣椒，还有一小罐黄豆酱。
他转头冲李灵儿眨眼：“灵儿，今晚给你做个‘深夜爆炒肉’，再来一碗香辣面，保你吃得满嘴香！”
“爆炒肉？香辣面？”
李灵儿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唇，“听着就香！大人，快做吧！”
林凡哈哈一笑，抄起菜刀，刷刷几下将猪肉切成薄片，青葱切段，干辣椒掰成小块。
锅烧热，倒油，油花一炸，他麻利地将肉片下锅，瞬间，滋啦声响彻厨房，肉香四溢。
李灵儿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惊叹道：“大人，这香味！比福满楼的红烧肉还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