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灵儿，这你就问到点子上了！”
林凡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这灯芯啊，不是普通的棉线，得用一种特别的材料，再配上特制的油，烧起来不冒黑烟，光亮又稳当。至于材料是啥，暂时保密，等我弄出来给你看！”
李灵儿撇撇嘴，佯装不满：“大人，您又卖关子！每次说到关键地方就保密，哼，灵儿可记着了，到时候您得让我第一个试那灯！”
“哈哈，行行行，第一个给你！”
林凡拍着胸脯保证，顿了顿，又道，“不过，琉璃灯只是个开始。有了亮堂的街道，咱们的夜市才能热闹起来。你想想，摊贩们摆摊不用摸黑，客人们逛街看得清清楚楚，买东西多痛快！到时候，糖葫芦摊旁再加个烤红薯的，香味飘十里，饿得人肚子咕咕叫！”
李灵儿被他说得咽了口唾沫，笑着拍手：“大人，您别说了，我都饿了！那夜市里，除了吃的，还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多了！”
林凡兴致勃勃，掰着手指头数，“有耍猴的，变戏法的，唱小曲的，还有猜灯谜的！咱们可以办个灯会，挂满花灯，大的小的，圆的方的，上面画着山水、花鸟，写着诗词歌赋，猜对的人还能拿奖，保管老少爷们都爱来！”
“灯会？猜灯谜？”
李灵儿眼睛一亮，拍手道，“这个好！灵儿小时候最爱猜谜了！大人，您得弄些难的，别太简单，不然没意思！”
“哟，灵儿姑娘还挺挑剔！”
林凡揶揄道，“放心，谜底我亲自出，保管难倒一片人！到时候，你要是猜不出来，可别跟我耍赖！”
“谁耍赖了！”
李灵儿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忽地想到什么，问道，“大人，那集市呢？您说要汇集各地特产，是不是要把外地的好东西都弄来？”
“对喽！”
林凡点头，眼中闪着光，“马头县虽小，但位置好，南北通衢，商旅必经之地！咱们修好驿道，建个大集市，专门卖各地稀罕玩意儿！北边的皮毛，南边的丝绸，西边的药材，东边的海货，全都摆上摊！到时候，商人蜂拥而至，银子哗哗地流进咱们县！”
李灵儿听得心动，忍不住道：“那仙饮坊的奶茶，是不是也能摆到集市上？灵儿再琢磨几个新口味，保管让外地来的客人都抢着买！”
“灵儿，你这脑子，比我还快！”
林凡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新口味？好主意！到时候，奶茶摊旁再弄个小炉子，烤点奶香饼干，香味一飘，十个客人九个停下！”
“奶香饼干？”
李灵儿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唇，“大人，您咋啥好吃的都能想到？快说说，这饼干咋做？”
“哈哈，灵儿，你这是要偷师啊！”
林凡故意逗她，“饼干嘛，简单！面粉、奶油、糖，揉一块，烤一烤，酥脆香甜，咬一口满嘴香！具体做法，等咱们集市建好，我教你！”
李灵儿被他说得心痒痒，催道：“大人，您快点建集市吧！灵儿都等不及了！对了，那客栈呢？您说的自来水、马桶，到底是啥？”
林凡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灵儿，这自来水啊，可是个大宝贝！想象一下，客栈每个房间都有个水龙头，轻轻一拧，水就哗哗流出来，想洗脸洗澡，随时都有干净水！不用挑水，不用烧水，方便得不得了！”
李灵儿瞪圆了眼，满脸不可思议：“水龙头？水自己流？大人，您这不是在说仙术吧？”
“哈哈，仙术算不上，但效果不比仙术差！”
林凡笑得前仰后合，“至于马桶，更是神器！方便完，按一下，水一冲，干干净净，没味儿没脏东西，住客栈的人保管舒舒服服！”
李灵儿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喃喃道：“大人，您说的这些，灵儿真是想都不敢想……若真能做出来，马头县的客栈，怕是比皇宫还气派！”
“皇宫？哈哈，灵儿，你这目标可不小！”
林凡拍手笑道，“不过，咱不跟皇宫比，咱就比舒服！到时候，客栈里再弄些软和的床铺，干净的被子，窗户上挂着纱帘，住一晚，保管人做梦都笑！”
李灵儿被他说得心花怒放，拍手道：“大人，您快做吧！灵儿都想住一晚试试了！”
“试？灵儿姑娘，你可是仙饮坊的掌柜，住客栈算啥？到时候，我给你留个顶好的房间，专门给你试！”
林凡笑着打趣，忽地正色道，“不过，灵儿，这些东西做起来不简单。琉璃灯要找匠人，自来水要挖管道，集市要招商人，哪样都需要银子、工夫，还得大家齐心协力。”
李灵儿听他语气认真，也收了笑，点头道：“大人，灵儿知道不容易。可您说的这些，灵儿听着就觉得值！您说咋干，灵儿一定帮忙！”
林凡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头一暖，笑道：“好，有你这句话，我这县令干得更有劲了！灵儿，咱俩这就算搭伙了，往后马头县的热闹，你我一起折腾！”
李灵儿被他逗得一笑，重重地点头：“搭伙就搭伙！大人，您可别半路撂挑子！”
“撂挑子？灵儿，你也太小看我了！”
林凡故作生气，拍着胸脯，“我林凡说到做到，马头县不变成那副模样，我就不姓林！”
两人对视一眼，忽地都笑了，笑声在夜色中回荡，清脆又温暖。
夜风吹过，桂花香更浓，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像是为他们的梦想镀上一层银辉。
“大人，时候不早了，您快回去歇着吧！”
李灵儿站起身，拍了拍裙子，“灵儿得回去想想，奶茶还能加啥新口味！”
林凡也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行，灵儿姑娘，你这脑子不歇着，我都不敢歇！回去吧，明儿咱们接着聊！”
两人刚起身，笑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准备各自回房歇息。
就在这时，一阵“咕噜噜”的声音陡然响起，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李灵儿脚步一顿，脸颊瞬间涨红。
她低头，双手下意识按住肚子，尴尬地偷瞄了林凡一眼。
只看到林凡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眼中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