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儿一听，眼睛滴溜溜一转，放下筷子，托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考：“嗯……这爆炒肉嘛，香得像勾魂的戏腔，辣得像我哥耍刀的劲头，嫩得像……像春天的柳叶！大人，我说得咋样？”
林凡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差点从灶台上滑下来：“哈哈哈，灵儿，你这嘴，甜得都能炒焦糖了！柳叶？亏你想得出来！行，算你过关，这面条，分你一半！”
他推过碗，李灵儿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夹了一筷子面，吸溜一口，辣得直吐舌头：“哎哟，大人，这面也太辣了！你是不是把半罐辣椒都倒进去了？”
“半罐？灵儿，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林凡故作得意，拍拍胸脯，“这可是正宗的香辣面，辣得痛快，吃得过瘾！怎么样，敢不敢再来一口？”
“敢！灵儿啥时候怂过！”
李灵儿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又吸了一大口面，辣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硬撑着竖起大拇指，“大人，这面……绝了！仙饮坊夜市摊，咱必须加这道菜！”
“哈哈，灵儿，你这吃货本色藏不住了！”
林凡笑得直拍大腿，“行，夜市摊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不过，灵儿，你可得悠着点吃，别明天顶着个辣红脸去卖奶茶，客人还以为你喝了二锅头！”
“二锅头？那是啥？”
李灵儿眨巴着眼，满脸好奇，“大人，你家乡还有啥稀奇吃喝，赶紧说说，灵儿听着解馋！”
“解馋？灵儿，你这肚子是无底洞吧！”
林凡揶揄道，“二锅头是种酒，烈得像火，喝一口，喉咙跟点了炮仗似的！改天我试试酿一壶，给你尝尝？”
“别别别！”
李灵儿连忙摆手，笑得花枝乱颤，“灵儿可喝不了那火酒！大人，你还是多做点爆炒肉吧，这玩意儿，灵儿百吃不腻！”
片刻钟后。
县衙小厨房内，炉火早已熄灭，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灶台上，映出两只空荡荡的盘子和一碗见底的香辣面。
空气中仍弥漫着爆炒肉的酱香和干辣椒的呛人气息，勾得人食欲未尽。
灶台旁的木案上，散落着几根青葱和一小撮辣椒渣，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美食狂欢的战场。
李灵儿倚在长案旁，手里捏着一双筷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林凡，活像一只偷到蜜的小猫。
她拍拍微微鼓起的肚子，满足地叹了口气：“大人，你的爆炒肉和香辣面，简直是人间绝味！灵儿决定了，明天仙饮坊的账簿上得添一笔，给大人记个‘厨神’的功劳！”
林凡哈哈大笑，斜倚在灶台上，手里晃着一把木勺，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厨神？灵儿，你这马屁拍得可不够响！依我看，少说也得封我个‘食仙下凡’！这爆炒肉的秘方，搁京城都能换座宅子！”
他故意挺了挺胸，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
“宅子？大人，你这胃口比我还大！”
李灵儿撇撇嘴，筷子在空盘子里扒拉了一下，假装惋惜，“可惜了，这盘肉吃得太快，灵儿还没尝够呢……大人，要不，你再炒一盘？”
她说着，眼睛滴溜溜一转，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哟，灵儿，你这肚子是大木桶吗？哈哈哈！”
林凡故作惊讶，瞪圆了眼，“刚吃了一盘肉一碗面，现在还惦记着？小心明天仙饮坊的奶茶都卖不动，掌柜顶着个圆滚滚的肚子，客人还以为你偷喝了牛乳！”
他笑得肩膀直抖，指着李灵儿的肚子，语气揶揄。
李灵儿被他说得脸一红，佯装生气，筷子一甩，作势要打：“大人！你净拿我开涮！灵儿哪有那么贪嘴？再说，这不是你炒的肉太香，害得我停不下来嘛！”
她瞪着林凡，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气呼呼的小松鼠。
“哈哈，怪我怪我！”
林凡灵活一闪，躲开她的“攻击”，笑得前仰后合，“灵儿，你这吃相，活像我家乡夜市里抢羊肉串的小孩！行吧，给你个面子，改天我再整点新菜，麻辣小龙虾、糖醋排骨，保管你吃得连筷子都吞下去！”
他拍拍胸脯，眼中满是自信。
“麻辣小龙虾？糖醋排骨？”
李灵儿眼睛猛地一亮，咽了口唾沫，立马忘了生气，拉住林凡的袖子，语气急切，“大人，快说，这小龙虾是啥？糖醋排骨又是个啥味儿？别卖关子，灵儿听着都饿了！”
她凑近林凡，脸上写满期待，活像个等着听故事的孩子。
林凡被她这馋样逗得乐不可支，假装高深莫测地摸了摸下巴：“灵儿，你这好奇心，比县衙的猫还重！小龙虾嘛，红彤彤一盘，辣得你直吐舌头，肉嫩得一吸就脱壳！糖醋排骨，甜中带酸，咬一口汁水四溢，保管你吃完还舔手指！”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手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已经闻到了那股香气。
李灵儿被他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拍手叫好：“大人，你这嘴，比说书的还厉害！灵儿决定了，仙饮坊夜市摊得赶紧开起来，卖你的小龙虾和排骨，银子哗哗来，孩子们读书的钱都不愁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夜市摊前人头攒动的景象。
“哈哈，灵儿，你这生意经转得比我还快！”
林凡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行，夜市摊的事儿，咱们尽快筹备！不过，灵儿，你可得悠着点吃，别到时候铺子开张，你光顾着偷吃，把货都吃光了！”
他故意挑眉，语气戏谑。
“谁偷吃了！”
李灵儿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挺直腰板，“灵儿可是仙饮坊的掌柜，哪会干那没出息的事？大人，你等着瞧，灵儿要把你的菜卖遍大周朝，让皇帝老儿都来排队！”
她叉着腰，气势十足，像是已经看到了奶茶和小龙虾风靡全国的盛况。
“哟，皇帝老儿都请来了！”
林凡笑得直拍大腿，“灵儿，你这口气，比我还大！行，咱俩搭伙，马头县的未来，保管亮瞎一众人的眼！”
他伸出手，作势要和李灵儿击掌，眼中闪着志同道合的光芒。
李灵儿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笑声清脆：“搭伙就搭伙！大人，你可别半路撂挑子！”
她说着，忽地想起什么，歪着头问道，“大人，你说那夜市摊，除了小龙虾和排骨，还能卖点啥？灵儿得提前想想，免得客人吃腻了。”
“哟，灵儿，你这掌柜当得够用心！”
林凡哈哈一笑，掰着手指头数，“除了小龙虾和排骨，咱还能卖烤串，羊肉牛肉一串串，滋滋冒油；煎饼果子，裹上酱料，咬一口又香又脆；还有奶香饼干，酥脆甜香，配着奶茶吃，保管客人吃完还想打包！”
他越说越起劲，像是已经站在夜市摊前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