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进来玩啊！”
见顾止渊一身贵气的打扮，老鸨眼中带上一丝精光，一步三扭的来到顾止渊身前。
见顾止渊神色不自然低笑一声想凑上前来，却被一旁的十七喝止住。
“离我们公子远点。”
老鸨也不尴尬，直起身站远了些，脸上依旧笑着：“这位公子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天香楼？”见顾止渊依旧不说话，老鸨也不纠缠。
“公子不用害羞，如果公子没有其他想法，进来喝喝酒也是可以的。”
顾止渊此总算缓过神来，他虽不喜欢这种地方，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查线索。
“带路。”
见顾止渊开口，老鸨顿时乐开了花，招呼着人便要往里走。
还没走出去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
“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小爷是谁！还敢拦我，反了你们了！”
顾止渊闻声皱起眉，老鸨连忙将一旁的管事叫来：“你先带公子进去，让公子自己选想要哪个雅间，想要哪个都行。”
“我们就要离花魁最近的那间。”
说话间，那闹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听到十七的话立刻嚷嚷起来：“娘的你算哪根葱，还想要天香居！”
“那屋是小爷的，我看谁敢抢！”
顾止渊闻言神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旁的阿阳见情况不妙，刚想开口，那男人身边的其他人立马将人拉住。
“凌岳，差不多可以了。”
见男人依旧不肯罢休，那人又凑近耳语了几句：“这人咱惹不起，他那衣裳的料子是专供宫里的，怕是哪个贵人的外戚。”
言外之意便是咱惹不起，那凌岳这才冷静下来，认真打量起顾止渊。
这以一打量才算彻底冷静下来，一旁的老鸨见状连忙上前。
“凌公子，您的雅间已经准备好了，奴家这就让人带你进去。”
见有人递了台阶，凌岳没再说什么，老实的跟着管家走了。
老鸨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向神色不悦的顾止渊道歉：“抱歉了公子，今日之事您多担待。”
“无妨。”
见顾止渊没追究，老鸨这才放心，带着人往里走。
“方才我看到，你们门口的门童不让那人进来，这是为什么？”
几人在热闹的人群中穿梭，顾止渊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询问，老鸨也没多想，只叹了口气。
“公子您是有所不知，这凌岳公子，是当今兵部侍郎凌中远大人的次子，这凌公子啊，向来是看不起人的，最开始来我们这时还能收敛些，可这来的次数越多，越暴露了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