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年5月15日,长安的夜幕被璀璨星河笼罩,大明宫后的“栖凤阁”在夜光石的映照下宛如琼楼玉宇。童浩林屏退宫人,指尖轻触龙床旁的青玉机关,雕花檀木屏风缓缓闭合,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烛火摇曳间,武媚娘斜倚在金丝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上,月白色鲛绡睡袍松松垮在肩头,乌发如瀑倾泻,在烛光中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陛下今日批阅奏章又到这般时辰?”她眼波流转,伸手替童浩林解开玄色锦袍的盘扣,指尖触及他肩头时,察觉到微微的僵硬。连日操劳国事的疲惫,尽数化作他眉间未展的细纹。
童浩林握住她的手,将那温软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看到清河县医院用急救车救下产妇,又想起你诞下皇儿那日”话语未落,喉间已泛起酸涩。七年前武媚娘难产,他在产房外焦急踱步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此刻回忆起来,心尖仍忍不住发颤。
武媚娘望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轻笑出声,却也有晶莹的泪珠滚落:“原来陛下还记得。”她的声音带着鼻音,抬手抚过他的眉眼,“那时您在门外发狠说,若我有不测,便要墨家倾尽所有研制‘起死回生’之术。”
童浩林将她搂入怀中,力道大得似要将人揉进骨血。锦被下,两人的双腿交缠,武媚娘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朕当时怕极了,”他的唇落在她发顶,深深吸气,汲取着那熟悉的茉莉香,“自洛阳街头初见你,便知此生不能没有你。”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童浩林微服私访,在洛阳街头救下被歹人纠缠的武媚娘。月光下,她虽狼狈却眼神坚毅,攥着半块碎瓷片与歹徒对峙的模样,成了他心头不灭的烙印。“那时你说,若我能护你周全,你便做我最锋利的刀。”童浩林轻笑,指尖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游走,“可如今,你这把刀却成了朕最柔软的牵挂。”
武媚娘脸颊绯红,轻咬他的耳垂:“陛下倒是会哄人。”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烛火映得她的眼眸亮如星辰,“不过,臣妾也有话要说。”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在胸膛留下若有若无的痒意,“这些年您为大唐殚精竭虑,可曾想过也要多疼惜自己?”
童浩林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笑,猛地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锦被滑落,露出武媚娘如雪的肌肤,在烛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皇后教教朕,”他的鼻尖蹭过她的脸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该如何疼惜自己?”
话音未落,炽热的吻已落下。不同于往日的霸道,这次带着绵长的眷恋。童浩林的手掌抚过她腰间的旧疤——那是生产时留下的痕迹,指尖轻颤,仿佛触碰着稀世珍宝。武媚娘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回应着这深情的吻,舌尖纠缠间,泪水再次滑落,咸涩中带着化不开的情意。
不知何时,床头的“同心烛”被碰倒,烛泪顺着盘龙烛台蜿蜒而下,如同两人纠缠的情思。童浩林的吻从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心口,轻声呢喃:“婉婷,婉婷”每唤一声,便似在诉说千言万语。武媚娘弓起身子,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后背,檀木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与窗外的风声、虫鸣交织成一曲旖旎的乐章。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栖凤阁内的烛火早已熄灭。童浩林拥着沉睡的武媚娘,指尖轻轻梳理她凌乱的发丝。她眼角的泪痕未干,唇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宛如盛开在晨露中的白梅。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在心底默默发誓:这万里江山,朕要守好;而你,朕更要护得一世周全。
窗外,长安城的晨钟悠悠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在这玉帐春深的栖凤阁内,属于帝王与皇后的柔情蜜意,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