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五娃去里屋找自己的衣裳了,胡瑶赶紧帮她穿好,又穿成了个圆球。
四娃在看到五娃小小的身影,跟着三娃出去时一副很听话的样子,眉毛挑了挑。
萧大商人的把四娃招了过去,“小五跟着去干嘛了。”
“哼,看上人家的臭鞋了。”
要么说四娃最了解五娃呢,等胡瑶急着追出去的时候,就见三娃跟五娃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旁边屋,又没再上锁了。
那只传闻中的炊事班养的黑狗,正甩着尾巴在辛五家门口转来转去的。
胡瑶看了眼,感觉没什么事,就回屋了。
她根本不知道,她只冲着远处看,没转头看一眼刘营长家那头,或者伸脖子探过矮墙往刘营长家门口看看。
三娃和五娃,正偷笑呢,五娃手上拎着那只碗。
三娃呢,蹲下身子,给五娃“穿鞋”呢。
“踩着可软和了。”踩过一回的三娃,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了五娃。
“嗯,嗯。”五娃高兴地点着小脑袋,也是直接把穿着鞋的脚,塞人家大棉鞋里了。
然后还露着齐齐的牙,笑个不停。
胡瑶这头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去还跟四娃说应该不太可能的。
“他俩已经没影儿了,应该把东西放下后去玩儿了。”
四娃是翻了个白眼儿,不太相信的。
“也不知道那个姓辛的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胡瑶拿起一团刚找出来的棉花,就开始缝里面穿的薄袄了。
“能怎么样呢?”向南竹说着类似的话。
他正好坐在辛五的对面,本来是在跟刘营长刚从小学回来,俩人对于校长的积极性,既满意又高兴。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的部队还能发生偷孩子的。
刘营长媳妇是不由自地偏向胡瑶和几个娃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辛指导员说他是回来取东西的,碰上娃子叫救命。明明就是俩娃子在闹,可我们也都看到了呀,是他伸胳膊要抢孩子的呢。”
刘营长媳妇看着向南竹,她心里头还有点过意不去。
向南竹还是那句话,“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能怎么样,都辛苦了。”
向南竹之所以这么说,确实是没什么证据证明辛五要偷自家四娃。
而且四娃鬼成那样,谁能把他偷走呢?
不被他惦记着坑,就算是烧了高香了。
向南竹是明白辛五被四娃给坑了,但他却更是要表现非常大度的样子。
还挥了挥手,“没事,反正没抢走。”
辛五能说什么呢,说多了都是泪。
等辛五离开后,向南竹也能确定一件事了,朝刘营长招了招手。
“我看他虽然没什么太好的人缘,但也没什么大错。你要是下去了,会不会是他来顶你的位子呀?”
“不能吧?”刘营长觉得可能性不大。
“不是还有个副营长么。”
“你下面的没个能干的,而且他相对更年轻,培养起来比你们这些年纪大的好用。”
向南竹总觉得这事也是差不厘是这样的了。
“不信你看着,或者你问问上面领导,是不是更倾向于他。”
“这话我哪能直接问呀。”刘营长连忙摇头。
对于辛五这个人的问题,向南竹是不能直接跟刘营长说的,但是却能跟白老头说。
他拿起了电话,要再问一问,关于辛五调任的事,是谁给办的。
电话是打到镇子上的,白老头也在。
他把马老气了个够呛,自己又到镇子上躲闲来了。
“辛五的事呀,余狗蛋在给查,他这几天从海上刚到京都,也是为了粮食的事。”
白老头一开始没觉得有多严重的事。
“这个人怎么了,你觉得他又犯什么事了?”
“应该是贩卖古董了,现在我正在搜罗证据。”
向南竹说得很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