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你已经入香已久,四肢会慢慢麻痹,意识也会越来越模糊。”
青芜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香肩锁骨。
他眼神迷离,手紧紧抓住榻边。
“公子,青芜是良家人,不是什么红楼楚馆的妓女。公子可放心!”
青芜扯下最后一件衣服,轻抚在他身上,温柔的亲在他嘴边。
被亲的瞬间,澈洌就像是被刺猬扎了满身,拼命地瞪大眼睛。
难忍之际,抠着桌前竹子雕刻的空隙,再无反抗之力。
翌日。
晨时刚过,一辆豪华的马车就停在别院门口。
两排带刀侍卫冲进院子,在两侧分别站着十人。
听到动静的无霜儿,立刻打开门。
院里走进一男子。
一身黑紫色的锦棉大衫,腰间佩戴着两只绣着祥云仙鹤的荷包,连靴子上也镶嵌了不少金线。
但能体现他身份的是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上好的羊脂玉雕刻了一条飞腾的四爪大蟒,栩栩如生。
“阿兄!”
“萱妹!”
慕南凌焦急地快步上前,心底升腾而起巨大的担忧,在这一刻具像化。
无霜儿更是难忍泪水,拉着他的手,求救般的朝他望去。
“你们都下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奴婢告退!”
等不及的无霜儿,见人一走,立刻紧张地将他拽进房间。
“我不管陛下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爱儿的亲舅舅,快救救她吧!连家对你们忠心耿耿,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帮他?”
“阿萱,你别着急嘛!不是本王不帮,是这其中牵连甚广,本王身份特殊……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对策的,用不了几天,爱儿肯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阿兄,你可不能骗我呀!”
“我何时骗过你?!”
“那无锡呢?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他可有逃出生天?你门下弟子众多,总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内情吧!”
慕南凌犹豫的摇摇头。
“他的消息,本王确实没查到!”
“什么?怎么会呢?你可是权倾天下的凌王爷,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要瞒我,我能承受的住!无锡,到底是生是死啊?你给个准话!”
无霜儿仍旧笃定阿兄没说实话,连日来她如此坚持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如今见到了,却什么消息都不告诉她,叫她怎么承受的了!?
从无霜儿眼里读懂的怨恨,慕南凌似乎很在意。
他叹声道:“我掌握的也不多。自从知道你们遇险,我多次让探子去查你们的下落。可已半月有余,海津上下更是被天宗严密的巡逻防控得很死,尤其是靠近山庄的那片区域。”
“没有消息?!连你也没有办法知道他的下落!也就是说,无锡他…他很有可能已经被王尹杀了是吗?!”
“不!”慕南凌笃定的回绝,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如果连无锡真的死了,王尹怎么还可能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去守着一座空山!”
“你怎么能确定不是他故意的?”
“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你还不知道吧!天宗集结了大批人马,准备将八大派和整个江湖的正派都血洗干净。他终于还是步入了二十年前他父亲的后尘!”
“什么?他要全面进攻八大派乃至整个江湖?”
“对,所以王尹现在是用人之际,不会无故放着人不用去守一座空山!连无锡一定还活着,只不过他的处境应该很艰难,也没找到与外面联系的方法。”
无霜儿听到他的分析,这才放松下来。
她下身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慕南凌看出她的难受,立刻将她扶回床榻之上。
“我是咽不下这口气的,爱儿!爱儿还在那魔窟里,我要去救她!”
“放心吧!阿萱,你这几日一定很辛苦,我听大夫说你受了很严重的刀伤。你身体一向来弱,得好生养着才行。爱儿的事,我这个做舅舅的不会坐视不管的。”
两人互相安抚的话,被房檐上的澈洌听得一清二楚。
“这么说,你是要非插手不可了?”
一道身影向鬼魅般擦过,慕南凌如临大敌,将手边的杯子即刻甩过去。
澈洌向空中打横这跃过,轻松躲过攻击,稳稳落在一旁,阴郁地问道。
再看清楚面前的年轻人后,慕南凌好奇的打量着他。
“你怎么在这?”
“怎么?我没中你的美人计,你似乎很意外?你应该庆幸自己是王爷,否则就凭你带着那些酒囊饭袋?我还真不屑都给杀了呢!”
慕南凌好歹也是驰骋疆场多年,要用全力去对付一个毛小子,他还不够格!
“小子,本王劝你安分一些!要不然,不介意送你去见你们的老掌门!”
话音刚落,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澈洌擅长轻功和偷袭,而慕南凌更喜欢近身肉搏,即使无兵器,也能将他制服。